霍危挑眉。
“你也有遇到困難的時候。”
裴景川勾唇，“不見得。”
霍危勸他死了那條心，“董燕青在S國幹的那些勾當見不得光，一旦得罪人是不留後路的，這次你是真踢到鋼闆了。”
“但我手裡有籌碼。”裴景川眸底閃爍着暗光，“你猜猜他姓什麼。”
“别跟我賣關子。”
“他姓盛。”
霍危在腦子裡搜了一圈兒，試探開口。
“盛骁？”
裴景川笑容加深，告訴他猜對了。
盛骁以前跟他做的時候，裴景川拿捏了他一手的資料。
他曾經受過專業封閉的特種兵訓練，卻隻是個小小保镖。
在國内的身份被刻意隐藏，挖不出來太多，但是裴景川去S國查證了，盛骁的真實身份跟盛家都對得上。
霍危告訴他一個壞消息。
“盛骁沒跟米雅蘭幹了。”他說，“在松山寺裡當和尚。”
裴景川聽笑了，“想六根清淨，忘掉七情六欲？米雅蘭挺厲害啊。”
霍危兩耳不聞窗外事，“不清楚。”
但他很疑惑，“盛骁在國内那麼久，他父親都沒有回來找他，你這個籌碼能有幾分重量？”
裴景川，“盛骁在幾歲時因為封閉式訓練出了心理問題，父子關系不好，後來碰上意外走散，盛家不斷變遷，盛骁找不到回去的路了，被私人隊伍收養，當成了保镖培養。”
霍危，“怎麼比你還慘。”
“我打探過他父親的口風，年紀大了，需要有人接管手裡的資源，所以已經派了人回國，打探盛骁的行蹤。”
“哦。”
裴景川繼續說，“我在乎的不是盛家的武器，而是他在S國的方便和地位。我手裡有的資源，雙倍跟他換，到時候讓盛骁出面去交易，盛老爺子不會拒絕。”
霍危算了算，“雙倍？未免也太虧了，資金方面我出一半。”
“不虧，能省不少時間。”裴景川道，“你要結婚，我兒子剛落地，耗不起。”
霍危嗯了一聲。
裴景川又問他，“什麼時候結婚？”
“年後。”
“快了。”裴景川掐了煙，眸光深沉，“年後一切都得塵埃落定。”
……
眨眼便是元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