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雅蘭象征性地拜了拜,起身去拿香火。
盛骁無視她。
米雅蘭問,“小師傅,我不會燒香,能不能帶帶我?”
盛骁面無表情,“外面有人會教你。”
“可我隻想要你帶。”米雅蘭,“我今天捐了兩萬,夠格要求你嗎?”
盛骁的手指微微收緊。
他知道米雅蘭的脾氣,敢穿成這樣過來拜菩薩,顯然是不信神。
也敢在大殿裡跟他一直僵持。
盛骁帶着她出去,始終無言。
燒紙的時候,盛骁也中規中矩。
仿佛不認識她。
米雅蘭由衷問,“喜歡這裡的生活嗎?”
盛骁沒有回答。
米雅蘭輕輕挑眉,扯了一張紙錢丢進火裡。
她探得太進去,不小心被火苗燒到手,疼得嘶了一聲往回縮。
盛骁猛地抓住她,查看傷勢。
見白淨手指上一點煙灰都沒有,他一愣,對上米雅蘭含着笑意的眼。
“小師傅,怎麼能随便摸女人。”米雅蘭摩擦了他一下,“算破戒嗎?”
盛骁一把甩開。
眼底盛滿怒氣。
“燒完了。”他嗓音低沉,“您請便。”
米雅蘭輕笑。
還是那麼不經逗。
……
霍危在另一邊的大殿裡,陪着任清歌求簽。
她搖了好幾隻,都是上上簽。
“你也搖一個吧。”任清歌笑嘻嘻道,“反正來都來了。”
霍危,“浪費時間,我陪你去下個地方玩。”
任清歌隻好作罷,跑去買祈福紅紙了。
霍危将簽筒遞給老師傅,手一滑,掉下來一根。
他彎腰撿起,簽子上寫着三個刺眼的字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