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為那女人會高高興興撲過來接他,卻沒想到工作室裡隻有任叔在忙碌。
“清歌?”任世昌好奇,“她一早就出去了啊,跟你母親一塊走的。”
霍危的心微微一沉,“是麼,我沒接到消息。”
任清歌沒跟他說,韓雪雯和保镖也沒有說。
任世昌笑道,“肯定是出去玩了,清歌走的時候特别高興,我聽說是要給你買新婚禮物。”
霍危卻莫名笑不出來。
看了眼跟蹤器,一直顯示在工作室,他來到她的辦公室,裡面空蕩蕩。
冷風乍起。
霍危屏住呼吸在桌子上找了一圈,最後打開抽屜。
戒指安安靜靜躺在盒子裡。
她沒戴。
……
保镖意識到出事了,跪在霍危面前慌張禀告,“夫人來找我們要的人,說要去買禮物給你驚喜。”
“我們派人跟了的霍秘。”保镖語無倫次,“夫人一再強調不準我們告訴你,我以為,我以為……”
從她們出門開始算,到現在已經消失整整六個小時。
任清歌無影蹤,電話更是沒人接。
霍危一動氣,就止不住的咳嗽。
他卻連緩一緩的時間都沒有,立即趕回霍宅。
霍海岩剛下班,碰上霍危氣勢洶洶,他好奇道,“怎麼了阿危?”
霍危神色冷峻,“看見清歌和我媽了嗎?”
“沒有啊。”霍海岩跟他一起進去,“怎麼這麼着急,出什麼事了?”
客廳裡,韓雪雯已經回來,站在門口等他。
她原本以為事情已經做了,反正沒有挽回的餘地,她不管怎麼樣都可以鎮定自如。
可真的看見來讨伐的霍危,她還是亂了陣腳。
腳步踏進,帶着刺骨的風雪。
“清歌呢?”他還什麼都不知道,但是巨大的恐慌已經籠罩了他,讓他氣息不穩,“你今天帶她去哪兒了?”
韓雪雯站在那,魂不守舍。
“……去了,A省。”她說一個字,臉上的顔色就淡一分,“她留在那了。”
霍危撐着身軀,“帶着追蹤器的戒指,她為什麼會摘下來,你威脅她的嗎?”
韓雪雯搖頭。
她機械地說,“我幫她做了保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