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會發給你。”他好奇,“你自己學?”
“嗯。”
“你都三十多了,學東西腦子轉得過來麼。”
霍危,“比你學得快就行了。”
裴景川輕嗤了一聲,又正兒八經道,“女孩帶得嬌氣,小時候難帶,以後她長大了你更要操心。”
霍危心裡一緊,笑了笑,“知道了。”
裴景川轉身上車。
他們走後,霍危接了個外省的電話。
婚紗公司說,“霍先生,你之前預定的婚紗已經做好了,請問你什麼時候有空,我們給您送上門。”
霍危站在寒風裡,目光深沉,“不用送了,幫我收藏起來。”
那邊不解,但還是禮貌回應,“好的。”
挂斷電話,霍危掩唇咳嗽。
他回到客廳裡,任清歌剛拆了蛋糕,見他進來搓搓他有些冷的手。
搓暖和了才拉着他走到落地窗前。
點蠟燭,許願。
她雙手合十,在燭光下認真地許願,睜眼吹滅蠟燭的時候,霍危看到她眼裡有淚光一閃而過。
砰砰砰——
窗外煙花四起,點亮夜空。
霍危抱着任清歌,在一片浪漫下擁吻。
“清歌,新年快樂。”
任清歌沉溺在他深邃的目光裡,“霍危,已經是新的一年了,你之前說年後娶我,還算數嗎?”
霍危心裡發痛,嘴唇輕輕抖了抖,重新吻她。
“慢慢來,清歌。”
任清歌閉上眼,苦澀一笑。
“好,多久我都等。”她安慰他,也是安慰自己,“等你好了,我們再結婚。”
“我非你不嫁,霍危。”
……
年後霍危帶着任清歌去拜完年,跟霍海岩單獨說了集團的事。
“你急什麼,先跟清歌結了婚再上任。”霍海岩不知道他生病,認真道,“而且清歌懷孕了,顯懷之前你趕緊把婚禮辦了,免得到時候累着她。”
霍危下定了決心,還是那句話,“結婚的事不着急,生下孩子再辦婚禮。”
霍海岩驚訝,“你去了一趟S國怎麼人都變了,你為了結婚費那麼多心思,現在因為一個孩子你拖到十月後,像什麼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