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微訝。
漂亮的眼睛在燈光下閃爍着疑惑的光澤,“不該急嗎?”
她聲音溫溫柔柔的,“我都顯懷了,再不急就來不及了。”
霍危看向她的小腹。
任清歌輕撫了一下,“我還是想在生孩子之前把婚結了,不然傳出去不好聽。”
霍危當然知道她這裡的結婚,不是跟自己。
他幾乎要捏碎手裡的煙蒂,“跟誰結婚?”
“還不知道,正在找。”任清歌輕笑,“你要幫我把把關嗎?”
霍危疼麻了。
她笑得那麼好看,用他最喜歡的樣子一刀一刀地砍他。
“你故意的麼?”霍危胸口劇烈起伏,“你故意氣我?”
任清歌的行為太突然了。
明明前天都還坐在他跟前,哭得那麼傷心。
今天就跟變了個人似的。
霍危又不傻。
任清歌知道他又在跟自己比賽了,她扯了下唇,“我氣你有什麼用,改變得了什麼嗎?”
霍危逐漸冷靜下來。
他的氣息依舊很重,但漸漸收斂了真實的情緒,“退婚的事不着急,等時機成熟了,我一個人就能處理。”
任清歌,“等什麼時機?”
霍危也明說了,“孩子生下來之後再說,我不可能讓我的女兒叫别人爸爸。”
任清歌看着他眼底的怒意,哼笑,“霍危你什麼意思,不跟我結婚,還想要我的孩子?”
“我的種,我說了算。”
話越說越帶火。
氣氛開始劍拔弩張。
任清歌也不顧他的身體了,往狠裡說,“誰說是你的種?”
霍危的眼底深如幽井,緊盯着她。
“不是我的?”
任清歌刺激他,“我又不止跟你一個人做過,還真不一定是你的。”
霍危不怒反笑,隻是笑意在臉上堆出一片森冷,“任清歌,你什麼德行我還不清楚麼,除了我你會給誰碰?”
任清歌給氣得不好了。
同時又難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