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看不到兩三眼。
霍危要抓心撓肺了。
就這麼過去幾天,眼看着霍危在崩潰邊緣,裴景川一通電話打到了他手機上。
“出來吃飯麼。”裴景川語氣清爽。
霍危冷漠道,“沒空。”
“不隻是我跟你吃。”
霍危挂電話的動作一頓,“還有誰?”
“我跟音音一塊。”
霍危正要挂,裴景川又道,“還有個醫生。”
聽他說一句話要喘氣三次,霍危忍得臉都黑了,“哪個醫生?”
“好像姓任。”
霍危一下子就被釣起來了,“在哪吃?”
裴景川笑得痞裡痞氣,“我沒說是任清歌啊。”
“我他媽問你在哪吃。”
裴景川笑了一陣,然後報了地址。
十分鐘後,霍危說自己到了。
裴景川下去接人,“你什麼車啊,速度還挺快。”
霍危面無表情,“司機技術好。”
裴景川心想,估計拿槍頂着他把油門踩到底吧。
技術能不好麼。
進入電梯後,霍危掃了眼反光鏡裡的自己。
整體狀态還不錯。
他特意穿了一套任清歌最喜歡的衣服。
他随口問,“誰叫你打電話給我的。”
裴景川,“音音。”
“是麼。”霍危不信。
裴景川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叫他出來吃飯,估計是任清歌拜托的他。
可餐桌上隻有姜音一人。
霍危不着痕迹地找了找,“都這個點了,怎麼人還沒齊。”
姜音,“不是就我們三個嗎,齊了啊。”
霍危皺眉,“就我們三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