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一愣,趕緊拍了拍。
小裴子掉了兩滴眼淚,但是沒哭起來,哼哼唧唧地又睡了。
等他睡熟,霍危又去抱,剛要用力就又要哭。
一來二去,霍危完全不敢動。
他氣急敗壞,去敲主卧的門,“裴景川,出來把你家的炸彈給我弄走。”
裴景川說,“他要是哭一聲我弄死你。”
“……”
剛說完,小裴子就開始哭了。
霍危條件反射回去哄。
原本是放在床上不能動,現在是抱在懷裡撒不了手。
霍危累了,認命。
隔壁卧室裡,裴景川已經幹完第二回合了。
他知道不隔音是真的,全程捂着姜音的嘴不準她出聲。
但力度是一下比一下重。
他撞姜音,床頭就撞牆。
霍危聽得真真切切。
他睜眼看着天花闆,明白了什麼叫自作自受。
等到這煩人的砰砰聲終于結束,霍危剛準備閉上眼睡覺,小裴子又拉屎了。
霍危徹底崩潰,拎着人過來砸門。
裴景川吃飽了,懶散的眉眼裡全是餍足的性感,心情極好地接過小裴子,“洗屁股這事就不勞煩你了,睡去吧。”
……
雖然累,但這一晚霍危難得睡個好覺。
自從跟任清歌分居開始,霍危就沒有哪天真正睡着過,精神總是處于緊繃的狀态。
今天睡在這個地方,知道姜音和裴景川在隔壁,也知道任清歌平安,心裡總算踏實,一覺睡過去就不省人事。
次日他準點醒來,第一件事就是詢問手下有沒有消息。
答案依舊。
任清歌沒有去醫院産檢,也沒有用身份證去過任何地方。
地毯式的搜索進行得緩慢,他除了熬,沒有其他辦法。
打開門出去,一股早餐的香味鑽入鼻腔。
霍危看向廚房。
裴景川系着圍裙在做早餐,姜音抱着小裴子,在旁邊跟他說,“我記得霍危喜歡吃培根,你多放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