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是嗎?
雖然早就知道他會痊愈,但真正聽到的這一刻,任清歌還是沒出息的眼眶發熱。
混蛋。
總算好了。
任清歌才不讓他聽到自己丢人的聲音,故作鎮定道,“哦,好了啊。”
“嗯,好了。”霍危求她,“不管你怎麼生我的氣,怎麼恨我都可以,你讓我看看你,行嗎?”
“不要躲着我,清歌。”
他心口處酸得發痛,“我好想你,想得快活不下去了。”
任清歌冷哼。
她不饒人,“這麼嚴重啊,那我再躲一年,看你能不能活下去。”
霍危急了,“清歌。”
“幹嘛,一年都等不到,你就這點誠意嗎?”任清歌道,“再說了,誰知道你身體到底行不行,是你親口告訴我的,你的器官衰竭了,即使治好了也是個糟老頭子。”
“我這麼年輕,為什麼嫁給一個老頭兒。”
霍危被她這張嘴給折磨得快瘋。
偏偏這個坑又是他自己挖的。
他隻能低聲下氣,“不老,我保證讓你滿意。”
任清歌,“算了吧,你身體好的時候也就那樣,大病一場之後能好到哪裡去。”
霍危,“……”
也就那樣?
不等他那股無名火冒起來,任清歌輕飄飄道,“别浪費時間了,挂了。”
霍危心裡一空,“清歌……”
嘟嘟嘟——
任世昌聽見沒聲兒了,探頭出來。
“阿危。”
霍危正在叫手下查這個号碼,聞言挺直背脊,“爸。”
任世昌看他眼底微紅,有點心疼,“唉,清歌從小就性子驕縱,你等着,爸教訓她。”
霍危制止,“别兇她,都是我的錯,我慢慢哄。”
任世昌态度堅決,“你等着我給她打電話。”
霍危,“她不會接了。”
“敢不接。”任世昌故意兇巴巴。
電話打第一遍,她果然沒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