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失笑,“傻逼。”
羅沐瑤踹他一腳。
……
秦淵他們走後不久,霍危就回來了。
客廳裡隻有裴景川在洗奶瓶,霍危一身風塵仆仆,腳沒站穩就問,“回來了是嗎?”
裴景川嗯了一聲,“在主卧,她倆剛睡下。”
霍危正要往那邊走,裴景川用力一拽,“沒戲了,明天早上你早點起,能第一時間看到她。”
霍危呼吸粗重。
抿緊唇緊盯着主卧的門,滿是疲憊的眼底裹着化不開的情緒。
姜音在裡面,他不好硬闖。
隻得忍着。
裴景川把奶瓶放進消毒櫃,擦擦手,“你怎麼就能那麼蠢。”
霍危體力有些不支,走到沙發邊坐下。
怔怔失神。
裴景川,“任清歌都躲你這麼久了,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給你地址,說去就去了,還原地守株待兔,她玩兒你就跟玩兒狗似的。”
霍危擡頭看他,“她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
“上午。”
霍危寒光乍現,“你們的嘴巴倒是嚴。”
“誰叫我也愛玩你呢。”
他倒了杯水,放在茶幾上。
“緩緩吧,别猝死了,死我這晦氣。”
霍危現在呼吸都在噴火,又渴又餓。
但沒什麼胃口。
裴景川道,“廚房有吃的。”
他說完走向客房,“你今晚上睡沙發。”
砰,門關上。
任清歌聽見了,心不在焉地把玩小裴子的手。
姜音躺在她旁邊,“想出去見他嗎?”
任清歌眼皮子都沒動一下,“不想,看了生氣。”
姜音,“能撐過今晚上麼?”
“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