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突然松開。
任清歌沒想到這麼突然,喉間溢出聲音。
她一愣,連忙閉上嘴。
霍危也頓了頓,發紅的眼注視她片刻,重新埋首在她脖頸,“老婆,你也想我。”
任清歌羞臊地别開臉,“才不是,你剛才是弄痛我了。”
“哪裡痛。”霍危知道她撒謊,但還是配合她,“舌頭還是嘴,我吸得太用力了嗎?”
他挂着一張禁欲的臉,卻又問得那麼直白。
任清歌受不了他,伸手推他的臉。
“你強來的,我剛才都沒有讓你親我。”
她手伸過來,他就吻她的手。
不像之前淺吻掌心,而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……
任清歌受不了,“你這又是從哪學來的。”
霍危沉着聲音,“喜歡嗎?”
他放肆地勾引她,“這些東西根本就不用學,我一看見你就無師自通。之前我不敢這樣,是因為我身體出事,怕滿足不了你。”
任清歌尚有一絲理智,“我現在懷着孩子,你就敢滿足我了?”
他在她耳邊低喃,“你想要,有其他辦法讓你舒服。”
任清歌看向他的眼。
有欲望有疲倦,還有偏執和小心。
“自卑了啊,這麼着急表現。”她冷硬道,“明明怕成這樣,之前你哪來的勇氣推我走。”
霍危靠在她肩膀上喘息,“你消失的這段時間,我一刻都沒有平靜過。”
任清歌呵呵一笑,“剛走那幾天,我看你挺快活的。”
霍危滾了滾喉結,幹澀道,“對不起。”
他反複道,“對不起,我太自以為是了。”
霍危以為自己才是這場感情裡的主導者,可任清歌真走了,他才發現自己多醜陋。
“我們過幾天就結婚。”霍危急不可耐道,“婚紗和婚禮我重新安排了,你休息幾天,嫁給我好不好?”
一提這個任清歌就來氣。
“你把婚紗都賣了,誰要跟你結婚!”
霍危微愣,“婚紗賣了?”
他回憶了一下,想起來确實有這件事,“那件婚紗壞了,當時他們詢問我要不要低價出售,我敷衍了兩句。”
任清歌冷哼,“那個喜歡你的設計師可不是這麼說的。”
霍危嗅到了異常,“她找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