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冷聲問,“出現損壞算誰的責任。”
設計師一愣。
霍危輕描淡寫地給她定了罪,“我跟貴司第一次合作就出這種低級錯誤,十幾萬的設計費,你當我是做慈善麼。”
設計師臉色發白,連看他一眼都不敢,“霍先生……”
霍危抽了一張紙巾擦手,不怒自威,“不經我的允許私自聯系我太太,誰給你的膽子?”
設計師,“我,我什麼都沒說,隻是溝通了一下婚紗……”
話沒說完,擦過手的紙巾直接砸在她臉上。
“從此以後,别再讓我看到你的任何作品。”
設計師整個人一軟。
他三兩句話,把她直接從設計界封殺。
婚期定得急,就在這個月。
任清歌躲起來的那段時間,霍危定了酒店,策劃了婚禮流程,連邀請函都做好了。
已經全部派了出去。
任清歌跟姜音說,“你看,就算我不原諒他也不行,我跑得掉嗎?”
姜音瞧她那幸福的樣兒,不由得笑。
“你倆真是天生一對。”
任清歌一口一個脆皮泡芙,小腿兒晃晃悠悠的,“以後慢慢調教,不着急。”
婚禮前幾天,任清歌又去做了一次産檢。
她去的時候瞞着,霍危知道的時候她已經回來了,整個人美滋滋。
“今天是溫阿姨親自給我做的B超。”任清歌用單子拍了拍他的胸肌,“确定是個女兒。”
霍危壓不住上揚的嘴角。
他馬上包了個大紅包,拎着禮品去看望溫向慈。
裴景川開的門,“你不是忙結婚麼,怎麼有空來這兒。”
霍危淡笑,“來謝謝伯母,今天她給清歌做了産檢。”
裴景川覺得這小子沒憋好屁。
溫向慈拿着紅包也是不解,“今天清歌拜托我看看懷的是兒子還是女兒,這點小事還要你親自跑一趟啊。”
裴景川豎着耳朵走過來,“所以懷的什麼。”
霍危等的就是他這句話,“女兒。”
裴景川,“……”
霍危跟溫向慈他們客客氣氣,溫柔又紳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