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7章(第2頁)

  整個流程繁瑣又隆重,霍危幾乎從前兩天就開始忙,一直到去接親的前兩個小時,他都沒有合過眼。

  但他看不出絲毫的疲憊。

  反而比任何時候都容光煥發。

  這一場婚禮籌備得太久了,小到一片花瓣,一支禮炮。

  大到婚紗,首飾,酒店,婚禮,都是霍危精挑細選出來最好的。

  在充滿愛意和欣喜的珠光下,霍危站在最耀眼的高處,看着他心愛的女人一步一步走來。

  司儀的誓詞響徹全場:新郎,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?無論疾病還是健康,美貌或失色,順利或失意,都願意愛她,安慰她,尊敬她,保護她?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的盡頭?

  霍危的目光緊緊鎖着面前耀眼的任清歌。

  滿腔的愛意在此刻滿到溢出來,化成霧氣,模糊了他的眼睛。

  “我願意。”他聽到自己說。

  任清歌抿唇微笑,在司儀詢問她之後,也同樣回答霍危,“我願意。”

  她朝他伸出手。

  閃爍的戒指套牢了她。

  她終于屬于他,徹底屬于他。

  接吻時他們淺嘗即止,但目光纏繞在一起,怎麼都分不開。

  任清歌抵住他的胸膛,輕輕說,“想不想知道我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你的?”

  霍危滾了滾喉結,目光灼灼,“想。”

  “十八歲。”任清歌眉眼彎彎,“不,更早。”

  “十五歲的時候,我就開始夢見你了。”

  霍危被她勾得快要忘記場合,“夢見我什麼?”

  她重新踮起腳,淺擦過他的薄唇。

  “像這樣。”她用僅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告訴他,“不管是二十歲還是三十一歲的你,吻技都好生澀。”

  霍危忍不住收緊手臂。

  将她抱得更緊。

  衆人以為他們感動得不舍得分開,紛紛鼓掌。

  在一片掌聲裡,任清歌越發放肆,在他耳邊吐氣,“那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,第一次得到我的時候嗎?”

  霍危隐忍着,“那一晚……我隐約覺得是你,但是不敢相信是你。”

  任清歌,“所以後來那麼多次,跟藥物沒關系是嗎?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原來你這麼愛我。”任清歌低聲笑,“好野蠻啊哥哥,那一晚都快壞掉了。”

  霍危深吸一口氣,“清歌,别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