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呼吸重了幾分,“你要幫我?”
“不是,我想你留着,以後都給我。”任清歌軟聲道,“好不好?”
霍危一聽醉得更厲害了。
他感覺任清歌今晚上格外不一樣,跟換了個人似的。
明知道她不對勁,但霍危就是不長記性,被哄着點頭,“好。”
任清歌松了手。
“快去洗吧。”
霍危乖得很。
即使要爆炸了,說不弄就不弄。
任清歌拆掉姜音送來的新婚禮物,拿出一套黑色睡裙。
她一想到接下來的事,就忍不住笑。
但也有幾分緊張。
從出事開始,一切都變得很趕。
他們就沒有好好溫存過。
現在一下子玩這麼大,任清歌忍不住手心出汗。
……
霍危洗完澡出來,看見屋子裡開了一盞暗燈。
任清歌睡在薄被之下。
他随意擦了下頭發,走過去躺下。
“清……”
剛吐出一個字,在突然掀開被子的那一刻,戛然而止。
黑色吊帶裹着任清歌白皙的身軀,在燈光下刺着霍危的眼。
任清歌軟蛇一般攀過來,“洗好了呀,阿危哥哥。”
霍危如同碰到燙手山芋。
想把她推開,可一抓住她的手,就舍不得松。
他擰着眉,眼底欲念濃重,“這一身……什麼時候買的?”
任清歌,“喜歡嗎?”
霍危咬牙,“你怎麼能在今天穿?”
“好兇哦。”她故作不滿,卻纏他更緊,“喜不喜歡嘛。”
香氣一撲上來。
霍危頭昏腦漲,理智全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