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開門下車。
剛站穩,霍危就大步走到她跟前,将人嚴嚴實實摟進懷裡。
保姆趕緊拿着傘過來。
任清歌不吭聲,霍危脫下外套給她遮得嚴嚴實實,打橫抱起朝家裡走。
雨太大了,盡管就那麼一會時間,她身上也濕了個透。
霍危馬上給她脫幹淨,吩咐保姆,“熬點生姜水。”
保姆,“哎好。”
身上一絲不挂,微風一吹,任清歌抱着胳膊打了個噴嚏。
霍危擰眉,趕緊給她擦幹淨水漬。
生姜水送上來,他一勺一勺喂給她。
任清歌心裡暖融融,“你不是說今天會忙到很晚嗎?怎麼提前回來了。”
霍危面無表情,“你還有臉笑,這麼晚了你出去幹什麼?”
任清歌收起笑容,委屈道,“我看下大雨了,給你送傘。”
“我會被雨淋到嗎?”要不是自己提前回來了,她開車出事了怎麼辦?
任清歌見他還兇起來了,也跟着冒火,“我當然知道你不會被雨淋到,我就怕有意外嘛,你最近忙得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,萬一你一疏忽就忘了帶傘呢?”
她撇嘴,鼻子發酸,“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,我特别想見你。”
霍危一愣,頓時後悔。
他态度軟下來,半跪着将她摟入懷裡,“對不起,我剛才太着急了。”
今晚忙到一半,聽到刮風就趕緊回來了,就怕她一個人睡不安穩。
因為一心想着她,開車也開得急,結果就看見她傻不愣登地站在雨裡,一時脾氣沒收住。
任清歌推開他,“不喝了。”
霍危怕了,連忙放下碗,“老婆。”
任清歌别開臉,“你滾開。”
霍危親她抱她,“我知道錯了,我先給你洗澡,洗完我出去跪兩個小時。”
“現在就去跪啊,跪院子裡,給你淋掉一層皮。”
霍危抿了抿唇,果真往外走。
任清歌一噎,“喂——”
她沒出息拉住他的袖子,嘀咕道,“你身上衣服也濕了,一直沒換呢。”
霍危見她心軟,忍不住揶揄,“沒關系,反正等會也要淋濕的。”
任清歌瞪他。
霍危就順勢将她摟進懷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