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,“……”
啊,殺了他吧。
殺了他。
任清歌的手描繪他的眉眼,他的唇,再是他的胸膛。
“你上次威脅我的時候,怎麼說的來着。”任清歌在他耳邊吐氣,“折磨犯人最好的辦法就是,給看不給吃,是嗎?”
手指,落在某個地方。
霍危急切地吻她,可剛碰到就被她躲開。
他氣息亂成一團,“清歌,上次我給你了,你不能這麼對我。”
任清歌笑得像一隻偷了腥的狐狸,“可我壞啊。”
話說完,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了。
霍危絕望至極,“老婆……”
任清歌走向衣帽間,收拾了幾件衣服。
“我走了,這段時間我住在阿音那。”
霍危猛吸一口氣,用力掙紮繩子,“我都受罰了,你不準走!”
任清歌見他動作兇猛,繩子很快就把他的皮肉磨得通紅。
可他不知道痛似的。
任清歌心驚道,“你再動一下,我就不消氣了。”
霍危僵硬地停下來。
任清歌繼續說,“你聽話,我去找阿音住幾天,要是不聽話,我就一直住在外邊。”
條件擺在面前,不管怎麼選都讓他難受。
“能不能不跟我分開。”
任清歌好笑,“我至少還讓你選,你在公司躲我的時候,通知我了嗎?”
霍危被當頭一棒。
理虧說不出話。
他不得不退一步,“住幾天?”
任清歌,“看你表現。”
霍危抓住一絲希望,“你說話算話,哄得你開心了,你就跟我回來。”
“嗯。”
任清歌拿出手機給姜音發消息。
姜音愉悅同意了。
回消息:小裴子最近可好玩了,你過來玩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