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早就消氣了,後面的分床就是調教他。
預産期不到半個月,她身子越發的厚重,半夜起床多少行動不便。
任清歌這才松了口。
霍危洩了一口氣,人依舊沒起來,腦袋下垂靠在她的膝蓋上。
“清歌。”
任清歌摸了下他的腦袋,“嗯。”
“清歌。”他又喊一聲。
任清歌心思微動,“怎麼了,覺得我太過分了?”
霍危搖頭,“一點都不覺得過分,隻是想問問,跟我分開這一個多月,你晚上有沒有想我。”
任清歌心說,你覺得呢。
但現在不是給他吃甜頭的時候。
“不想。”
霍危抱着她的動作就緊了幾分,“真的不想?”
可他想。
明明一牆之隔,但他還是想,想得夜不能寐,甚至滋生出其他的情緒。
任清歌嘴硬,“不想,一點都不想。”
霍危眉頭緊緊擰着,黑眸鎖着她。
“那你還愛我麼?”
任清歌,“……”
她突然啞言。
不是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。
而是霍危此刻在她面前伏低做小,眼神那麼小心地試探她。
太叫人心軟了。
他竟然這麼害怕。
一場小小的打鬧,就讓他沒有信心了。
任清歌心裡發疼,不逗他了,“愛你,我跟你鬧着玩的。”
霍危神色未動,緊緊盯着她。
就在這時,卧室門突然打開。
“夫人,你的……”
保姆的聲音進來那一刻,霍危立即起身。
但保姆還是看見了,連忙捂着眼往後退,“對不起我以為先生還在隔壁呢,對不起對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