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動作一頓，“一般般？”
“啊，是啊。”羅沐瑤臨陣脫逃不想給，悄悄摸摸地在地上摸衣服，“沒什麼感覺啊……”
秦淵垂眸看了眼沙發上的水，語氣陰沉，“沒什麼感覺？”
羅沐瑤看他那眼神黑壓壓的，先他一步生氣，“幹嘛啊，不準人說實話嗎？”
秦淵，“……”
羅沐瑤索性躺下來，身體打直，“我看你也沒打算放過我，那你來，你随便。”
她閉上眼，一副大義赴死的樣子。
秦淵被她搞得不上不下的，“羅沐瑤，你玩我呢。”
羅沐瑤，“我不是讓你随便了嗎！”
“……”
雖然嘴上說随便，但是躺得比死了三百年的幹屍還要直。
他媽的這怎麼做得下去。
到嘴邊的肉要吐出去，實在太難了，秦淵不死心，“你就不能，稍微配合一點麼？”
羅沐瑤硬邦邦道，“我就隻會這樣，你自己看着辦。”
他血壓都快高了，把衣服丢給她，“穿上穿上。”
羅沐瑤噌的一下坐起來。
秦淵煙還沒抽兩口，她已經把衣服都穿好了。
“……”
他别開眼，額頭青筋突突直跳。
鼻息間除了煙味兒還有淡淡的甜膩芳香，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指頭，屬于那女人的水都還沒有幹。
沒感覺？
技術一般？
他雖然第一次用手伺候人，但看那反應就知道都上天了。
歸根結底，還是嫌他髒。
髒？
操了，他秦公子從國外玩到國内，誰說過一句髒。
秦淵氣得猛吸兩口。
火氣沒壓下去，他側頭陰測測看着羅沐瑤，她正在系上衣最後一顆紐扣。
羅沐瑤沒好氣，“幹嘛。”
秦淵，“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