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的五官緊繃着。
讓人心驚膽戰。
紅毛看他渾身穿得整整齊齊,女人香水味兒都沒有,知道今晚上就是一場賭氣。
他大膽開麥,“淵哥,我去把嫂子找回來吧,你,你那個一下,你哄哄她?”
秦淵氣息不穩,“不用。”
他丢下一衆人,跟出去了。
……
直到秦淵的身影消失,幾個呆若木雞的兄弟才敢說話。
“操剛才那是誰?羅沐瑤?”
“淵哥對象嗎?”
“好威猛啊敢扇淵哥耳刮子。”
“完了。”
“不見得啊,淵哥剛才都沒生氣,我看那羅沐瑤有點本事。”
“我是說淵哥完了。”
……
秦淵以前沒發現羅沐瑤這麼能跑。
一出去就沒影兒了。
而且在這麼短的時間内,他所有的聯系方式都被她拉黑。
這種事又不好聲張,秦淵隻能一邊開車一邊給共同好友打電話。
都說不知道。
最後車子開到她住的樓下。
陽台亮着燈。
秦淵一鼓作氣走到電梯門口,想到什麼,又硬生生折回。
他沖上去說什麼。
說寶貝我錯了,我沒有幹那女的,我隻是太生氣了所以犯渾了。
先不說她信不信。
這話他怎麼說得出口。
先跟着野男人跑的人是她,拉黑自己的也是她。
在外省待了一天多,誰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為什麼到頭來是他認錯?
秦淵糾結了一會,轉身出了正門,在小區的椅子裡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