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頭也不擡,“歲歲一周歲生日宴。”
秦淵,“歲歲都一歲了?這麼快。”
“還有幾個月,我提前寫好。”秦淵寫完一份放進紙袋裡,吩咐家裡保姆,“寄給北城的裴景川。”
保姆颔首。
秦淵哈哈一笑,“裴景川最煩你生了個女兒,你提前幾個月寄過去,他得氣跳腳。”
霍危似笑非笑道,“他哪有那麼小氣。”
任清歌也過來湊熱鬧。
“你們知道裴總在備孕了嗎?”
霍危挑眉,“是麼?”
任清歌笑得見牙不見眼,“阿音跟我吐槽了,說你上次給了裴總一個求女的方子,裴總就跟下了藥的驢似的一天都不停。”
霍危放下鋼筆,合上沒寫完的請柬。
眼裡是一片不易察覺的算計。
“這麼努力啊,那祝他好運。”
任清歌好奇,“霍危,你什麼時候跟裴總這麼交心了,他要是生了女兒,你可就徹底沒什麼可炫的了。”
霍危有模有樣地說,“都一把年紀了,還計較那些幹什麼,他想兒女雙全,我作為朋友幫一把是應該的。”
可任清歌聞到了陰謀的味道。
“不應該吧,你怎麼可能這麼好心。”
霍危攬着她的腰,“真沒事,我還能害了他?”
任清歌知道他不會真怎麼樣,就是好奇,霍危到底憋着什麼鬼主意。
中午做了一桌子菜。
小歲歲靠在柔軟的沙發上吃輔食,霍危拍了幾張可愛到爆的照片,發給裴景川。
裴景川秒回:滾,謝謝。
霍危放下手機,正經吃飯。
他問,“這次翻船是怎麼回事,意外?”
秦淵失笑,“舵手開船的時候喝酒了,真是有夠傻逼。”
“但你倆上次不是分手了麼,這麼快就和好了?”
羅沐瑤搶答,“是他死皮賴臉跟我好,我勉勉強強可憐一下他吧。”
“是可憐還是心疼啊。”任清歌調侃,“上次你去A省找何明東算賬,算上了嗎?”
秦淵一頓。
他質問,“找何明東算賬?”
羅沐瑤怪難為情的,埋頭扒飯,“沒有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