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如實回答,“在公司。”
盛骁微微擰眉。
很快車子就到了樓下停車場,一輛熟悉的車牌号映入眼簾。
……
餐桌上,盛志城問了很多他病情恢複的情況。
盛骁隻有兩個字,“還好。”
他吃飯緩慢,中規中矩,禮貌又疏離。
盛志城歎了口氣,不打擾他。
一直到放下筷子,盛骁才道,“萬皓來找你做什麼。”
盛志城面不改色,“想求我手下留情,但我沒見他。”
收購米氏集團已經是去年的事了。
拉扯這麼久,往日繁盛的米氏已經油盡燈枯,沒有了任何反抗的餘地。
隻能走人情這條路。
盛志城道,“兒子,我知道你的執念是什麼,所以我一直吊着萬皓,想把這件事交給你處理。”
盛骁覺得好笑。
是嗎?他表現得那麼明顯嗎?
即使他病了,把自己關起來,不去打探米雅蘭的任何消息,也還是有人清楚他沒能忘得了她。
多諷刺,多狼狽。
可事實就是如此。
秦淵的訂婚宴他破例前往,不是為了給那對新人送祝福。
而是他受不了沒有止境的折磨,想再見她一眼。
但她消失了。
那天她沒來。
盛志城見他不作聲,就自己拿主意,“如果你覺得煩,米氏集團那邊,我就叫人去走流程了。”
盛骁收緊手指。
“我來處理。”
盛志城打量他的神色,“好,随你高興。”
飯後沒多久,盛骁就走了。
盛志城疲憊地坐在椅子裡。
秘書端上一杯茶,“少爺還是沒能放下,可怎麼辦。”
盛志城卻覺得這是好事,“至少他還能被影響情緒,說明還有得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