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她為自己的嚣張付出代價。
……
亂摸老虎屁股的後果,就是米雅蘭陷入昏迷,如同真的死了一回。
明明帶傷的人是盛骁,她卻更像性命垂危的那一個。
身上青青紫紫,慘不忍睹。
盛骁好幾次都探她鼻息,确定還活着,才敢松口氣。
次日醫生查房,傷口裂開的事瞞不住。
米雅蘭已經醒了,換上長衣長褲,把痕迹遮得嚴嚴實實。
但想刀死盛骁的眼神,半點藏不住。
她冷冷看着他。
看着他被一堆白大褂圍着。
一邊給他處理傷口,一邊指責,“是做什麼了,弄成這個鬼樣子。”
盛骁端坐着,把老實巴交演得出神入化,“昨晚失眠,做了幾個小時的無氧運動。”
醫生驚得鑷子都快要拿不穩,“你不疼嗎?”
病号服上全是血迹。
分明是反反複複摩擦傷口留下的。
盛骁面不改色,“不疼,我今天應該可以出院了。”
說完,看向對面的家屬。
米雅蘭沒有躲避。
眼神冷豔,顯然不服輸。
出院就出院,看誰榨幹誰。
裂開的傷隻是表皮,以他的身體素質,确實可以出院了。
在家裡好好養也沒差。
出院手續辦完,病房裡隻剩下他們倆,盛骁恢複往常的高冷,“感覺怎麼樣?”
米雅蘭冷笑,“什麼怎麼樣,評價你的技術嗎?”
盛骁,“你的身體,還疼嗎?”
“才幾次,能有多疼。”明明走路上廁所都成問題,米雅蘭偏要嘴硬,“除了一身蠻橫的力氣還有什麼,弄不死我又不能讓我舒服。”
盛骁抿了抿唇。
才幾次。
确實,少了,他沒做夠。
套不夠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