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也不點。”
兩個色厲内荏的慫逼對完話,這才把目标轉向盛骁。
秦淵問,“盛總,找我們到底什麼事?”
盛骁那杯酒喝完了,輕輕放下,“我軟禁了米雅蘭。”
他簡單說了一下自己跟米雅蘭的事。
他們之間總不能一直這麼僵持下去,必須要解決。
霍危不擅長,“你要問秦公子,他閱曆無數,最懂怎麼拿捏女人了。”
秦淵點燃一支煙,懶懶看着盛骁,“當炮友好幾年都沒法上位,不應該啊,她不缺錢不缺男人,要是不喜歡你,怎麼可能隻跟你做?”
盛骁,“喜歡,但不夠深。”
“進得不夠深?”
盛骁,“……”
秦淵掃了眼他下面,愣了兩秒又收回。
他神色隐晦,“尺寸過關,那就是技術不行。”
盛骁皺了皺眉,回憶起米雅蘭平時的反應,吐出兩個字,“挺行。”
“女人是會演戲的。”秦淵提醒。
“她不會演。”
她那樣的女人,何必演。
秦淵打量盛骁,“你下定決心了,非要她?”
盛骁點頭。
“值得嗎?”秦淵笑道,“世界上好女人多得是,你這樣的條件,要什麼樣的沒有。”
霍危突然開口,“你不懂一個處男對初戀的執念。”
秦淵哈哈一笑。
“是,霍總最有經驗了。”
霍危,“……”
他懶得理他,看向盛骁,“如果你下定了決心,那就要做狠一點。”
米雅蘭不是年輕女孩,要刺激不要愛情,盛骁舔那麼久沒效果,隻能說明她不喜歡舔狗。
可又喜歡盛骁這個人,隻是還差一點感覺。
差什麼。
被壓制。
她或許更喜歡被人操控。
而盛骁這個呆木頭不懂,米雅蘭也不舍得調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