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加油添醋,“不一定是奔着錢去的。”
“哦也是,米小姐那麼漂亮。”秦淵笑道,“要是看對眼了,樓上房間直接開啊,别提多方便。”
盛骁沉下臉。
視線在四周走了一圈,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朝這邊走來。
她身邊沒人。
他才不着痕迹松口氣。
羅沐瑤喝了口水,望着秦淵陰陽怪氣道,“好有經驗喔,秦先生你以前經常這樣找獵物嗎?”
秦淵正經道,“我随口開玩笑,你老公哪是那樣的人。”
“你不是誰是?”
霍危打和場,“他一般不在宴會上找。”
秦淵抓住救命稻草,“你看霍危都明白。”
霍危突然捅一刀,“他俱樂部裡的人都不夠他忙的。”
秦淵,“……”
霍危輕笑,“最近秦公子那麼忙,是不是又來新人了,親自去驗貨了嗎?”
秦淵馬上反擊,“任清歌,上次我帶你男人去酒吧,他點女的了。”
霍危,“……”
神經病。
他沒做過,理直氣壯,但還是看了眼任清歌的臉色。
“上次是為盛骁去的,酒都沒碰過。”
任清歌給足面子,“不用解釋,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霍危放下心,愛憐地摟着她。
秦淵見挑撥沒成功,頓時覺得無趣,轉頭也抱自己的親親老婆,發現羅沐瑤早就在八百米開外的椅子上坐着了。
“哎不是姑奶奶你……”他立即趕過去。
秦淵走,米雅蘭剛好坐下。
她喝了酒,眼神有輕微迷離,臉頰上染上一片淺紅。
沒醉,卻比來的時候放松不少,“秦淵跟他老婆怎麼了,吵架了?”
“沒有,他倆經常這樣,鬧着玩。”任清歌好奇,“有看上眼的嗎,雅蘭姐。”
米雅蘭嗯?了一聲,随即想起來,“都拒絕了。”
“沒有你喜歡的嗎?”
“沒有。”
霍危還是比秦淵良心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