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雅蘭皺起眉,忍着渾身的酸澀起床。
離開酒店的時候給盛骁打了個電話,他有點忙,說人在裴家。
“你去裴家幹什麼?”米雅蘭下意識道,“你不管我?”
以往每次做完醒來他必定在身邊。
怎麼昨晚上掏心窩子了,人不見了。
盛骁道,“臨時有點事,我叫司機過去接你。”
“司機?”米雅蘭不滿,“你現在還沒有忙完麼?”
“沒有。”
他有點敷衍。
讓米雅蘭也不想糾纏,挂斷了電話。
盛骁聽着手機裡的忙音,心下微緊。
要是按照裴景川的計劃,他昨晚上做完就該走的。
但過于興奮,又舍不得她,所以抱着纏綿到天亮才離開。
丢下她在酒店不管,回來見裴景川已經是極限了。
但裴景川還是搖頭,評價他,“不争氣。”
盛骁擰着眉,“畢竟她是女人,把她一個人丢在酒店太過分了。”
“她三十多歲,不是三歲,會找不到路還是哭着要媽媽。”
“不是年齡問題。”
裴景川沉默幾秒,“對,不是年齡問題,我看是你被虐得太輕。”
“……”
盛骁反省自己,再好好梳理這一段感情。
最後還是敗給了心軟,“我了解她,說出口的話不會反悔,所以我沒必要做得那麼絕。”
裴景川涼涼道,“你第一次跟女人睡覺麼,床上的話你也信?”
“信。”
“……”
說完,盛骁徹底按捺不住,起身道,“我去看看她。”
裴景川知道他徹底沒救了,“你真的連霍危都不如。”
此刻,準備去開門的霍危聞言停下來。
“我怎麼了?”
裴景川,“沒怎麼,誇你。”
霍危,“一天到晚隻知道誇我,有人敲門都聽不見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