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證據不足,警方管不了,吳詩意的家裡人就在網上發了求助,唐芮注意到了。
她無償接下,想幫她取證。
“我去過幾次她的學校,發現像她這樣的情況還不少,毒手也不隻是她的班主任一個。”唐芮認真道,“他們做得也不過分,但就是惡心,所以定不了罪。”
顧宴舟趁着紅綠燈的功夫,看了眼吳詩意的資料。
普通學校普通人。
又是這樣的案子。
“赢不了吧。”顧宴舟也明白其中的無奈,“沒有實際證據沒有實質關系,隻有孩子的口頭話,太難定罪了。”
唐芮,“但經我調查,我的當事人在幾個月前跟班主任發生過關系,是在一家黑賓館裡,有攝像頭拍下來了。”
“怎麼幾個月前的事現在才開始查?”
“當事人瞞着,我自己觀察發現的。”唐芮無奈,“孩子太小,被人騙,恐吓都有可能。”
顧宴舟擰着眉,“能瞞那麼久,恐怕也不止發生一次關系了,而且受害者不配合,你辛苦那麼久,别落一個撤案的下場。”
唐芮看向前方,“我的目的不止吳詩意一個。”
前方綠燈,車子重新啟動。
顧宴舟多少了解唐芮的脾氣。
這案子她怕是要深挖。
“那孩子才高一。”顧宴舟不由得生氣,“一群畜生。”
唐芮撐着腦袋,“你沒親眼看見我的當事人,看見了的話,你恐怕要當場殺了那群施暴者。”
顧宴舟平息了怒氣,“那我能幫你什麼。”
唐芮閉上眼,“當司機,送我回去睡覺。”
“……”
他安靜下來,内心天人交戰好一陣,才鼓起勇氣問,“那我們現在算什麼關系?”
旁邊沒動靜。
顧宴舟皺起眉去看,唐芮已經睡着了。
他生氣,但是又不忍打攪她,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。
到家之後,顧宴舟把她抱上床,換了一身舒服的睡衣。
而後開始悄咪咪打量房間。
很多東西都是新添的,用的痕迹少,顧宴舟跟偵探似的摸索,半小時後,确定屋子裡沒有男人住過的痕迹。
很好,唐芮沒把薛啟文帶到家裡住。
哪像他倆,以前談的時候彼此知根知底,吃喝住行黏在一塊,除了差一張證之外,跟夫妻沒區别。
薛啟文算什麼啊。
一個有溫度的男性用品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