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當不錯了。
唐芮一邊吃一邊說,“我要去看看詩意,你去嗎?”
“我願意陪你。”
他摟着唐芮的肩膀,突然說,“芮芮,這一年裡,我沒有犯過錯。”
唐芮背脊發寒。
如同蛇信子在臉上遊弋,讓她嘔吐,恐懼。
想瘋狂的甩開。
她撥開他的手,大步朝前走去。
……
顧宴舟就藏在不遠處,看見唐芮吃了自己買的早餐,然後兩個人勾肩搭背。
他知道是自找苦吃,但偏要自虐。
等到他們兩個人的影子都消失了,顧宴舟都還站在原地。
回憶着剛才薛啟文說的那些話。
真傷人。
真他媽傷人!
草!
顧宴舟在心裡瘋狂的發脾氣,砸東西。
面上冷靜得一批,雙手插進兜裡,站得比雕像還直。
背後過來個男人,小聲說,“顧總,人收拾好了,你看看不?”
顧宴舟冷着臉,轉身。
廢棄的一個集裝箱裡,班主任被綁住了手腳,嘴上裹着紗布。
身上衣服破破爛爛。
被揍得鼻青眼腫。
他本來還罵罵咧咧,渾身寫着不服氣,但看見顧宴舟那黑壓壓的臉,所有的怒氣都消失了,隻蜷縮在原地打擺子。
顧宴舟彎腰。
班主任不斷哆嗦,嗚嗚嗚嗚叫。
顧宴舟一把撕掉他嘴上血淋淋的膠帶,一巴掌打上去。
班主任的臉都被打歪了。
顧宴舟罵道,“抖什麼抖?我看起來很可怕嗎?”
班主任聞言,抖得更厲害了,雙手跟雞爪子似的縮在胸前,看都不敢看他。
顧宴舟随手擦血,問,“都有哪些人侵犯過吳詩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