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眉眼上挑,含笑看着他,“裴景川的老婆,阿音。”
顧宴舟那口氣都蹿到喉嚨了,又硬生生給咽了下去,“那沒事了。”
唐芮拍了拍他不老實的地方,“穿上。”
顧宴舟悶哼一聲,“能不能輕點。”
他支開身體,裹上浴巾,“壞了你以後就隻能當寡婦。”
“這話說得可真自信,我跟你什麼關系啊我就當寡婦了?”
“除了我誰敢碰你?”顧宴舟放大話,“我弄死他。”
唐芮翹起二郎腿,小腿晃晃,“你突然說這個我還來興趣了,不如我找個老頭兒嫁了,我試試看寡婦吃不吃香。”
顧宴舟龇牙,“說什麼不吉利的話,我長命百歲好麼!”
“我說過嫁給你了麼?”
“不嫁我嫁誰?在薛陽痿家裡的時候,我當時說了什麼你不記得?”
唐芮頓時臉一紅。
他早就知道監聽器了,所以故意把床搖得那麼響。
故意大聲說那麼多騷話。
即使跟他做了那麼多次,即使她已經是一根老油條,現在想想都臊得慌。
顧宴舟稀罕她臉紅,掐着她的臉欣賞,“以前你不是挺會說麼,現在怎麼不接話了?”
唐芮拍開他的手,“滾蛋。”
她要說正事,“薛啟文的關鍵證據在你手上,給我。”
顧宴舟,“你找我就為這事兒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我以為你哄我來了。”顧宴舟不給,“你說句好話,我看心情給你。”
唐芮氣笑,“我又沒怎麼你,我跟他演戲你看不出來啊?當時那表情,哎呀我的天,臉都要拉到火星去了。”
顧宴舟冷哼一聲。
他知道是演戲。
但就是生氣。
而且當時自己走了她還沒有跟上來。
演戲能有他重要?
小小氣了幾秒鐘,顧宴舟就拿出手機點開視頻給她看。
“應該是侵犯學生的偷錄視頻。”顧宴舟覺得太殘忍,沒看,“我覺得薛啟文那個人比那些老師更變态,你看之前要記得做好心理準備。”
唐芮
穩了穩心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