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芮有些疲憊地說,“結吧,都聽你的。”
她赤着腳往客廳走,趴在沙發上,“我沒什麼要求,長得帥,正常點,這兩點符合就行了。”
唐母又心疼又無奈。
“媽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,單身确實潇灑,但是以後老了……”
唐芮捂着耳朵。
不聽不聽。
……
此時,顧宴舟還在跟裴景川夫婦在海邊度假。
夏天快要結束了,他抓住夏天的尾巴瘋玩了三天,此刻精疲力盡,抱着個椰子汁兒躺在椅子裡,吹着海風乘涼。
姜音趴在裴景川懷裡睡得迷迷糊糊時,接到了唐芮的電話。
“怎麼了芮芮。”姜音脖子僵了,換了個姿勢,半邊臉上烙出一條腹肌的紋路。
顧宴舟聽到聲音,松掉嘴裡的吸管,豎起耳朵聽。
唐芮說了點薛啟文的事。
剛去監獄就被狂奏一頓,拔掉牙剪掉了指甲,跟個奴隸似的小心翼翼活着。
總歸是不好過。
姜音聽笑了,“活該,生不如死的報應。”
“是啊,比直接死了好多了。”唐芮也笑,“是你們打過招呼嗎?”
“沒有。”姜音看了眼旁邊的顧宴舟,“估計是顧總,是嗎顧總?”
她把手機遞過去,開外放。
唐芮好奇,“顧宴舟跟你們在一起?”
“嗯,我們在海邊玩,顧總請客讓我們給他療情傷。”
顧宴舟一本正經道,“胡說什麼,我哪有什麼情傷,就是錢多得花不完。”
他把手機撥開,解釋,“監獄的事我沒插手,強奸犯在監獄裡本就不受待見,這是很早就有的規矩。”
唐芮嗯了一聲。
她沒想到會突然跟顧宴舟搭上話,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顧宴舟也不吭聲了。
姜音見他們倆還端着,笑了笑。
“你最近怎麼樣,芮芮。”姜音随口問。
唐芮語氣平靜,“挺好的,打電話其實還有件事拜托你。”
“我們之間說什麼拜托。”
“我給你發個男人的資料,你幫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