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,門‘刷’的一聲就被拉開了,門外站着的是氣喘籲籲的程朝,和後面緊緊跟着的老秦以及幾個乘務人員。
劫匪摔在地上半天沒出聲,程朝看着簡單沒事,松了一口氣,慢慢的平複着呼吸,後面的老秦滿眼驚詫。
跟上來的乘務員探頭一看,頓時激動了,
“秦哥,就是他就是他,娃娃臉,手上有刀,”
往刀上一看,鮮紅的血迹讓程朝的心又劇烈的跳了跳,揉着眉心,邁步走進去。
看見程朝簡單還心虛了一瞬,随即意識到,這可真不能怪她惹事,這是找上門來了,程朝也看出來,她們所在的位置就是他們的車廂門口,再看後面還有個受傷的,大概也才出來情況了。
“怎麼樣,受傷了嗎?”
簡單搖頭,
“我沒事,你忘了我力氣大,但是這位女同志受傷了,”
老秦已經招呼人進來抓人了,正走過來,一聽這話,回頭就喊人,
“李啊,快去拿醫藥箱,有位同志受傷了。”
第371章
程朝看了一眼,就收回了視線,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“我是聽見聲音才出來的,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他把這位女同志扔了過來,我就隻能先伸手把她接住,剛放下來,他就沖我來了,我就給了他一拳。
之前的情況就得要問一下這位同志了,”
顯然,對于她的一拳,老秦及身後的人,是不能理解的,一個小姑娘,看着就嬌嬌軟軟的,就是拳頭又能硬到哪兒去?
别人信不信的,程朝也不管,自己知道就行。
乘務員拎着藥箱匆匆跑過來,倚着車廂的學生頭女生也終于清醒,正好聽見簡單的話,掙紮着坐起來,
“我,咳咳,同志,我說,我來說。”
乘務員把人扶進車廂,給她包紮着被傷的胳膊和脖子,她斷斷續續的說着事情的經過,
“我們是下鄉的知青,要去東北的農村下鄉插隊,我叫白小琴,和我一起的同伴叫陳若男。
咳咳!
剛才我們是去廁所,出來的時候,就碰到了這個人,陳若男撞了他一下,然後他就要去抓她,結果,結果陳若男就把我推出去了,還跟那人說,”
她的視線轉向簡單,有些不敢直視,臉上也有些發熱,雖然不是自己所為,但是最幾本的禮義廉恥還是知道的,她也覺得這話都說不出口,
“她說,我們車廂還有别人,他們,有錢,還,好看。”
程朝的臉頓時就沉下來了,整個人就像是蓄勢待發的豹子,雙拳緊緊的握着,都能聽見骨骼的聲音,
“那個人呢?”
學生頭,白小琴打了個哆嗦,低頭不敢看程朝,也帶着些低落和傷心,
“她把我推出去,自己,就跑了。”
幾個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他們推崇的都是能把後背想靠的關系,結果這還來了一個當面就反水叛變的,這樣的人,要是在戰場上,那妥妥的得是叛徒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