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自己發現的,卻隻是一個山洞,主要是那些金子,都是全裸的,隻是碼放的比較整齊緊湊。
不說别的,就是碼放,就不是一個小工程,從地面一直碼到到山洞頂,若不是簡單有基地空間,怕是隻能先把那金牆撞到倒了才行。
現在想想,再想想那山洞腳下頭頂鋪的,滿滿的都是防潮防水的油紙看,埋在這的時日肯定是不短了,她更願意相信,這些東西真的是不知哪個朝代哪個家族的藏寶地,留給後輩東山再起的底氣。
也或許是哪個皇室王朝的寶藏,因為戰亂,因為沒有告訴後代,或者後代沒找到,或者因而其它原因,風吹雨淋的,上面的土層日益流失,這才導緻露出了端倪,被她家精明的狗子看到了。
不管怎麼說,這好處是都收在自己手裡了,她要考慮的是,怎麼能讓這些東西發揮出它們的作用。
“你真沒事嗎?”
程朝是真不放心,想想就後怕,時不時的就要把她拎出來轉兩圈,看得出來,是真的被吓壞了。
簡單也沒有辦法,隻能在他臨走前,再三的保證,
“一個月,這一個月我指定不上山,真的真的,後山我都不去,我保證!”
說實話,程朝是不信的,就簡單出事故的頻率,他覺得綁在身邊他都不放心。
簡單心塞,難得的說一次實話,她真的想休息一些日子的,還真就沒有敷衍,但是程朝就是不信。
轉頭看向林東方兩口子,
“不信你讓他們看着我,還不行嗎?
這地裡草都出來了,我們上工忙起來,也沒有閑着的時候了,真的。
我要是上山,肯定會有人看見的,肯定也瞞不住他,我保證說到做到,還不行嗎?
要是做不到,我就,我就,”
“停!”
程朝生怕她再說出什麼話來,趕緊制止,
“行了行了,我信了就是了。”
主要是不信,也實在是沒有别的招兒,他總不能在這看着不是?
不過該叮囑的又叮囑一遍,走的時候還老大不放心的。
接下來也确實到了比較忙碌的時候,地裡的雜草出來了,村裡最磨人的活兒開始了。
這一輪剛把草除完,先除完的地,又長起來了新的一茬。
野草燒不盡,春風吹又生。
那雜草的根系發達的很,除草也隻能把地面上面的部分除掉,地下的部分确實沒有辦法,哪怕這地翻了多少次,那雜草也都能頑強的鑽出來。
所以說農村的活,是幹不完的。
下工後回來,還有自家的小菜園,這是全家一年四季的菜,也是絲毫不能馬虎的。
把上山的時間省下來,簡單也确實閑了不少,早上踩着點去上工,跟着知青們一起除草,下工回來收拾收拾園子,洗洗涮涮,簡單也覺得挺好。
知青們有适應的,有累哭的,有麻木的,受不了的自然就會去想其他的路子。
在簡單沒注意的時候,知青院已經搬出去了一小半。
聽譚雅君說起的時候,她還驚的不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