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單有些不解,這才應該是正常爹媽的心思吧?
不說其他人,就說村裡,農村孩子本身成家的就早,那誰家孩子到了十七八,那爹媽不是早早的就給張羅開了,生怕晚了那好姑娘就被别人搶走了?
幾個人互相看了看,眼睛裡也都是不理解,
“不是親兒子嗎?
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兒子打光棍?”
這些事,簡答是沒有經驗可參考,也沒有多大的興趣,隻是跟着胡亂的瞎掰,
“除非,這不是親兒子,或者,沒有人嫁給他?
可能嗎?”
不說姑娘自己的意願,絕大部分也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隻要能出得起彩禮,還能找不着媳婦?
“誰知道了,人家這爹媽手裡的寶貝,沒準兒人家沒相中這農村的村姑,想找個城裡的姑娘呢?是不是?”
明珠直接就笑了,
“不是,不是瞧不起農村人哈,就現在這城市和農村的形勢,說實話,咱們也是沒有辦法,那人家姑娘要是有城市戶口,幹嘛不好好的在城裡找個對象,颠巴巅巴的跑農村找個這麼個,嗯,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人,圖啥啊?”
幹啥啥不行,吃啥啥不剩?
這形容,似乎還挺貼切的。
譚雅君有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意思,還是比較謹慎的,
“不管他們有什麼目的,跟咱們無關還好,萬一把主意打到咱們身上呢?
這樣的家庭能找什麼樣的兒媳婦?想找什麼樣的兒媳婦?
無外乎能幹,有錢,沒有依靠,你們想想,是不是這個理兒?”
看她一本正經的掰着手指,簡單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龜裂,
“不是,是讓你們分析,這怎麼還都分析到我身上來了?
合着你們分析的結果就是,他是沖着我來的?
诶?倒也不是。
是沖着知青來的?”
譚雅居也不确定,輕輕搖頭,
“這都隻是咱們的猜測,也許,就是咱們把事情想複雜了,人家就是單純的想來姐姐家蹭一頓殺豬菜的呢?”
簡單和明珠對視一眼,危言聳聽之後,總覺得更有道理。
簡單也坐不住了,
“我去找人問問,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?怎麼就要把一盆菜扣在孩子頭上?是真的一時氣憤,還是早有預謀的試探?”
“應該不至于吧?之前也沒見着他來村裡啊?
那個什麼,鐵柱媳婦在村裡也挺安分的,除了有時候聽說跟誰打仗的,好像還挺能幹的呢,我記得是聽前面的劉三奶還是誰,還誇過她呢。”
“唉,這一天,咋就不能消停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