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話都敢說!”
簡單條件反射的捂着額頭鼓着腮幫子抗議。
程朝輕笑,
“還有一種可能就是,他真的什麼也不知道,那些證據,可能是他的仇家或是對手,故意用來陷害他的。”
簡單揉着額頭的手一頓,
“你們知道,那還,”
“那還什麼?不管是哪種可能,都掩蓋不了他确實犯罪了的事實。
如果是第一種,我把用在間諜身上的手段都用上了,他還是隻字不說,那在這個問題上,他沒有任何弱點,甯可死都不說,我還能指望他這有什麼線索?
如果是第二種,那他也不算冤,就算這個罪名是假的,土匪行徑是真的,欺淩行為也是真的。
而且,還有沒公開的内情。
這幾年分到李家莊的女知青,不算遇害了三個,去掉逃出來的小蔣知青,其他的女知青,也基本都沒逃得了他們的毒手,好幾個都已經淪為了他和他兒子,以及團夥的玩物。
有的是不敢說,有的是被關着出不來,我們去的時候,有兩個女知青在房間裡挂着繩子準備上吊了,如果晚半天,那,還真就說不好又會發生什麼慘案了。”
程朝定定的看着她,
“不管怎麼說,不管是哪一種,不管是不是有人暗中做了什麼,這件事的結果,都是好的,我們這也算是除了一個國家建設的大毒瘤,不然,還不定會有多慘痛的事情發生。
也許他還有其他沒發現的犯罪行為,但是這幾條人命是真實的,無論如何,他都不冤枉。”
他沒說的是,其實他們更偏向于第二種,他本人的态度是一方面。
另一方面,有人在山上發現了一個昏迷的人,同時,在附近的一個洞裡發現了第二個人,兩個人的口供出奇的一緻,偷着來挖寶藏的時候被人暗算。
簡單的氣憤都沒發出來,被他這麼一看,立馬就幹笑着,移開視線,突然有點心虛是怎麼回事?
難道他猜出來了東西都被自己收走了?
程朝自然沒有那麼神通,這個玄幻的事件,肯定是看不出來的。
不過依着他對簡單的了解,她肯定是做了什麼,不然不會是這副表情。
“那,那幾個知青,現在是怎麼處置的?”
這種事情,一個村子裡,就不可能是秘密,那些村民,都是眼睜睜的看着的,說句不誇張的話,誰都不無辜。
在這個兩口子牽手都要被批鬥的時候,不難想象,如果繼續生活在那個村子裡,她們會面臨怎麼樣的難堪。
程朝最近一直跟着公安一起,也是親眼見到的那種窘态,幾個女知青面色蒼白的站在一邊,而另一邊的村民們毫不顧忌的指指點點,唾棄鄙夷的眼神,就是他們幾個局外人,都覺得坐立不安。
“原本以為那些村民都是不知情的,呵,查了才知道,老李頭是個會收買人心的,平時的小恩小惠就足夠讓他們死心塌地了。
現在啊,人家都快拿公安和我們當仇人了,你都不知道,那些村民,一直盯着我們走出去老遠,好像生怕我們把他們的東西帶走。
可惜了,不知道是哪路大俠,打劫的那叫一個幹淨,倒是給我們省了不少力氣,要是真的是劫富濟貧,都用到老百姓身上,那可好了。”
聞言,簡單也譏笑,甚至慶幸自己早一步把那些東西收走,不然,就村民這護短的勁頭,他們去辦案的,對上他們這地頭蛇,似乎也讨不了好。
“那可不,在人家眼裡,你們可不就是個礙眼的,讓人家少得了多少好東西,你們這是攔着人發财呢。”
“是啊,”程朝自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