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灰灰和四隻狗各自叼了一隻,哒哒的往山下蹿。
剩下的十多隻就那麼大咧咧血呼啦的擺着,還冒着熱氣,簡單往遠處看了眼,大狼帶着狼群很顯然就是在看熱鬧,不想出手,但是在這個她真不敢說什麼幹什麼,惹不起惹不起。
回身從背簍裡掏出繩子,把一地的野豬串糖葫蘆般綁在一起,長長的一串,還是挺壯觀的,反正秦清淮是鮮有的目瞪口呆,說話都結巴了,
“不是,媳婦,不是,簡單,你這樣,怎麼擡下去?要不我下去找村民上來幫忙?”
簡單嘴角上揚,露出一個莫名的笑,秦清淮突然就有種不好的預感,張了張嘴,還沒發出一點聲音,瞳孔就被震驚的緊縮。
簡單拽着繩子的一頭,看着很是随意的走出一步,手腕也并沒有很用力的樣子,也是那麼随意,地下的一串野豬,就那麼随着節奏,往前移動。
秦清淮甚至還往後退了兩步給讓開道路,一直到一串野豬都從眼前過去,他這狐狸眼都瞪得溜圓。
是他沒有見識了!
簡單透着笑了會兒,回頭喊他,
“你不走啊?你想跟狼再唠唠嗎?”
秦清淮一個激靈,擡腿就是小跑,唠啥唠?他敢嗎?
出任務的時候是見過兩次這狼和老虎,但是哪次不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出聲,那時候的原則都是,盡量各走各的,兩不想幹,不到萬不得已,他們也不想跟這種大型野獸對峙。
沒想到啊沒想到,他一見鐘情的小妻子,居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呢。
狐狸眼眯着,秦清淮很快就追了上去,絲毫不掩心裡的感歎和折服,
“你也太厲害了,這些野獸,就是我們遇到,也不敢這麼大咧咧的對待。
還有,我聽二嬸說了你的力氣挺大的,但是,這,這不是大一點,這後面怎麼也得有個兩千多斤吧?
你就這麼輕飄飄的,太厲害了!”
簡單臉上還有沒褪去的笑意,半道又把先前的兩隻馬鹿拴上,這可真是滿載而歸了。
“你想試試嘛?”
秦清淮頓了下,還是伸手把繩子接過來,在手上饒了幾圈,腳蹬着地,真的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,後面的野豬,絲毫沒動。
好在,他是有自知之明的,也不失望,感歎着把繩子還給簡單,
“還是你來吧,我自歎不如。”
簡單笑了笑,繼續往前走,瞄了他兩眼,似是無意的問道,
“女方比你武力強這麼多,你就沒有什麼不自在的想法嗎?
比如,沒有面子?被人嘲笑?”
“這算什麼?男女各司其職,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東西,那也沒有哪條法律規定,女的就一定是手無縛雞之力,啊,就必須在家洗衣做飯,就一定要依靠男的生存?
那我身體不好,這武力上這麼多年就是我的短闆,那我自然要摸索一些我擅長的東西。
而且,說句現實的話,咱們倆,就說在這深山,萬一有點什麼事,我是沒有把握那個,很大幾率還是要靠你保護呢。
面子算什麼?
我是聽說了很多男的都是大男子主義,又動不動就動手打媳婦的,部隊裡也有,好像打媳婦是個多光榮的事似的,别人在背後議論,難道就有面子了?
打自己媳婦算什麼本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