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麼?嫂子,能切磋麼?”
簡單看向秦義,這是解圍,還是給她找事呢?
秦義也懵了,不是,他是這意思嗎?
秦清淮憋着笑,這個徐營長,看着是大老粗一個,但是每次說的話都讓人猜不到,能接的人讓不知道說什麼,
“好了好了,說遠了,趕緊的繼續走吧,徐營長,你們還在前面,我們慢慢跟着。”
這就是逐客令了,徐營長自然是不甘心,但是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,一步三回頭的去跟前面的人彙合。
秦義誇張的拍着胸脯,
“哎呦,這徐營長,一見到身手好的就走不動路,恨不得天天都給他們營的人開小竈,”
“小一,别胡說,徐營長是一心為部隊的好同志,他也都是為了提高兄弟們的自保能力,想法是沒錯的。”
鄭愛國看了眼簡單,收回探尋的目光,輕聲解釋,
“前幾年發生兩次不小的摩擦,徐營長手下人犧牲大半,自打那以後,他就有了這個毛病,到處取經,他就覺得,責任都在于他,是他讓兄弟們學的本領少,才喪命的。”
幾個人沉默,這個,他們确實說不出什麼來。
秦清淮也才想明白,
“所以,他把自己的津貼大部分都給了犧牲兄弟的家屬,甯可讓家裡人挨餓?”
他就說,一個營級幹部,大小也是個領導,每個月的津貼其實不少,那家屬還能餓成那樣,那肯定是有原因的。
“......有這方面原因,其實家屬并沒有說什麼,是他自己,心裡過不去那道坎。”
看了看簡單,
“之前,那邊的程連長過來的時候,他也經常抓着程連長,要跟他切磋,但是每次都是沒有幾個回合就敗了,然後每次還都惦記着。”
簡單眨眨眼,
“能和朝哥打,身手應該不錯,他訓練戰士們,強度還不夠嗎?”
轉頭看向秦清淮,難道她的固定思維就是錯的,這邊軍區要求人人都成為高手?
前面,徐營長不知道在說什麼,很快戰士們就喊起了号子,熱烈,激揚,在這林子裡,還真是挺讓人熱血沸騰的,特别鼓勁兒,聽了一會兒,疲憊都少了不少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秦義烏鴉嘴,又走出去沒多遠,就察覺了附近的動靜,
“戒備!”
後邊的幾個人也不再閑聊,各自找了掩體隐蔽着。
很快,窸窸窣窣的聲音,不一會,一隻黑色的野豬就出現在視線裡,然後又一隻,
“卧槽!這,這得十多隻野豬吧?”
秦義脫口而出,
“鄭哥,這邊野豬都是這麼成群活動的嗎?這麼壯觀?他們能應付得了嗎?”
前面徐營長帶的那隊人也不多,二十個人,,對上這十多個野豬,其實也不占什麼優勢,他們這些人說是經常上山,但是這麼直接面對野獸的機會并不多,也不是人人都遇到過。
起碼那幾個年紀小的,這會兒就有點發懵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