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你,你啥時候成了見色起意的人了?”
簡單輕笑,
“四哥這是誇我長得好呢。”
“哈哈,這是實話,弟妹的長相确實是讓人驚豔的。”
服務員送上來幾碟子點心瓜子,和一杯牛奶,楊鶴往簡單那邊推了推,
“閑着也是閑着,邊吃邊說,這玩意兒不占肚子。”
簡單眼睛亮了亮,這人還挺細心呢,
“謝謝四哥。”
秦清淮簡單的跟她說了說跟簡單相識的過程,楊鶴一驚一乍的,不時的看看簡單,滿眼都是不可置信,
“老大,你确定你沒糊塗?
弟妹這,嬌嬌軟軟的一個小姑娘,你要說她嬌氣,我還能更相信一些。”
秦清淮就知道會是這個反應,隻幽幽的來了一句,
“四哥,人不可貌相啊!”
幾個人正說的時候,外面傳來一陣喧鬧,楊鶴頓時就沉下臉。
“怎麼了?有人鬧事?”
“估計又是彭山那小子,他一直就惦記着爺爺的手藝,最近更是老是來找茬,他投靠了個革委會的一個副主任,趾高氣揚的,可是,明知道他是故意的,”
“咋的,這還把四哥難住了?”
“去去去,别埋汰我,我出去就是去找他的證據了,不過這證據交上去也要找個合适的機會,那個副主任,這些年中飽私囊了不少好東西,也害了不少人,不過滑不溜丢的,很少親自出手,這證據還是在外地找到的,就差個物證。
他家我都去過三次,但是,”
楊鶴苦笑,
“幹幹淨淨,什麼都沒有。”
“這不是此地無銀嗎?”
“是啊,但是現在沒有什麼好辦法,”
秦清淮莫名的就想到了某人捐贈的覺寶藏,
“媳婦兒,你有什麼主意?”
簡單手上扒瓜子的動作一頓,
“問我啊?你們都是有原則的人,反正要是我,我是比較随意的。
好東西不是放在眼皮子底下,就是放到别人想不到的地方。
他總不能一直那麼幹淨,最笨的法子就是跟呗,這麼貪的人,能堅持幾天,就規規矩矩的上班下班,什麼也不幹?”
楊鶴露出一絲無奈,
“你以為我沒想到嗎?我自己還親自跟了幾天,但是他除了自己家裡,就是一個朋友家裡,那個朋友癱在床上,他隔三差五的就去看望,基本也不去其他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