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餃子,簡單幹脆的到上鋪去補覺,兩個男的在下面小聲的說話,
“哥,咱們這次真沒有任務嗎?”
“咋了,覺的太輕松了?”
“不是,我啥也沒幹,還在家待了一天,這哪是任務啊,這明明是休假嘛。
對了哥,我聽他們說,彭家出事了,你聽說了嗎?”
也沒等秦清淮回答,就自顧自的嘀咕着,
“唉,四哥也算是報仇了,這麼多年,他這麼費力的瞞着,也是夠難的了。”
“瞞着什麼?四哥,怎麼了?”
秦清淮心裡一個咯噔,隻覺得有什自己不知道的情況,似乎還有種不好的預感,
“我怎麼不知道?”
秦義莫名的看了他一眼,
“這是你還沒進部隊那時候的事,當時你身體不好,四哥特意跟我們交代,誰也不許跟你說。
其實,這事,也沒有多少人知道,我們也是無意中發現,四哥實在瞞不住了才說的,然後怕我們沖動,特意說,他有自己的安排,讓我們誰也不許亂動,我們幾個都覺得,他是怕萬一出事再連累我們。”
秦清淮心裡的感覺越來越不好,
“别磨叽,趕緊說,到底出啥事了?”
秦義頓了一下,想着現在這仇也報了,這也不是外人,就沒繼續憋着,
“四哥不是有個妹妹嗎?”
“景昭那個小丫頭?”
“對,前些年,她被彭家人擄走,然後......回來後第二天就割了腕,”
“什麼?”
秦清淮猛的一拍桌子,
“那丫頭,才多大?”
秦義聲音低沉,
“那時候才十幾歲,出事後,四哥也不敢讓老爺子老太太知道,于是,一家人,從四哥父母那兒一直到底下的弟弟妹妹,全都瞞着,統一口徑說景昭被國家特招進研究所了,需要保密。
就這麼瞞着,一直瞞到現在。
每次過年過節,四哥去看景昭,都要避開家裡老人,我去過兩次,就那麼一個孤零零的小墳頭,就在北山那邊。”
好半晌,秦清淮才啞着嗓子開口,
“那彭家盯上楊爺爺,也是跟這個有關嗎?”
秦義搖頭,
“不确定,但是當年景昭的事,我們幾乎用了所有的人脈,得出的結論是,彭家壓根兒就不知道她是誰,隻是他們嚣張跋扈慣了,這種事,也,習以為常了。
而且,當時剛建國,咱們幾個還沒進部隊,家裡長輩在部隊也都忙得很,咱們都幾乎見不到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