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清淮掃了一圈周圍,嘴角抽搐的靠近,嘴唇微動,
“媳婦兒,過了過了,”
然後才揚起聲音,
“你說啥呢?你也太侮辱我了,我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,怎麼會那麼物質?
就是不相信我,你也要相信你自己的眼光,相信我們的感情,是純潔高尚的革命友誼,你要是這麼想,那我可真的,太傷心了。
知道你想家了,特意陪你回來看看,陪你去看看姥爺和爺爺,我這還不夠體貼你嗎?這一路上還不夠照顧你嗎?你你你,怪不得我媽說你到底是資本家養大的大小姐,這覺悟到底是不行,總是把那些物質放在嘴邊,你這樣,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已經被腐化了。
媳婦兒,這事往小了說,是姥爺留給你的嫁妝,是給你傍身的底氣,但是,但是,要是一不小心,那可就是糖衣炮彈啊,這麼多年潛移默化的腐蝕你,你可要經受住考驗啊?”
語錄說的也是這一句那一句的,不過應付後面的人,應該也是夠用的。
簡單無語,
“我感覺,你要再說下去,我都要被你PUA了,”
秦清淮沒聽懂,
“什麼A?”
“我說,那你說怎麼辦啊?我真的沒有被腐蝕啊?
我姥爺,我姥爺是給我留了東西,”
簡單秒變戀愛腦,
“可是,可是,”
“可是什麼,你倒是說啊?我好想辦法救你。”
簡單像是下定了決心,
“那你靠近點,我跟你說,”
後面的人什麼也聽不到忙不自覺的往前靠,抻着耳朵努力聽。
“真的?就這些?沒有别的了?”
簡單哭喪着臉,
“真的沒有了,就這些,還是他跟政府說的,特意留的,說給我當嫁妝,就是以防萬一,當時就都改成我的名字了。”
男人似是不信,聲音再次拔高,
“我不信!”
懷裡的小崽兒攸的轉過頭,眼睛亮亮的看着爸爸,秦清淮差點破功,
“我,不信,他們怎麼可能就給你留那麼點東西?
你可别騙我啊,這些年我雖然很少回來的,但是蘇家的事情也是聽說過的,以姥爺那麼老謀深算,老奸巨猾,”
頂着簡單要吃人的目光,他繼續胡謅八扯,
“蘇家這麼多年碰上的事不少,不都過來了,好幾次都是東山再起的,你說一點家底都沒有留,我咋能信呢?”
簡單苦惱的不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