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按照名單上那好幾個地方,一時半會的也收不完,但是架不住得了新車的男人精力充沛興趣濃厚,新車也是馬力十足,再加上這會兒天剛蒙蒙亮,秦清淮畢竟也是個京城人,對京城的路線不說是活地圖,那也大差不差的,故意的避開有人的路線,倒是也不難。
于是,一個負責飙車,帶路,放哨。
另一個到地方就翻牆,畢竟也是将近一宿沒睡,這會兒也算是時間緊任務重,她也沒有心思搞花樣,幾乎是收了東西就跑,碰到十分看不過去的,就悄悄的留下點兒料。
不過光是收東西也不是沒有收獲,還剩下最後一個勾沒畫,簡單回來的時候,臉色就變了。
秦清淮立馬就收了喜滋滋的笑,直覺是出事了,
“咋了媳婦兒?”
上次出現這個臉色是啥時候來着?
“出事了?”
簡單沉着臉,幹脆的把吉普車放出來,兩個人轉移了場地,
“出不出事的倒不好說,不過你看看這東西,”
她拿出來的是一個小箱子,不大,也就比成年男人的手掌大一圈,外表就是一個比較古樸的箱子,扁扁的,打開後,裡面是一張紙,
“呶,你看,能看出什麼名堂?”
秦清淮疑惑的接過去,也沒拿出來,就着盒子仔細的看了看,
“這是,蘇家的徽記?”
他沒親眼見過,隻是聽簡單描述,有那個蘇字就不難猜,隻是,
“媳婦兒,這是,藏寶圖吧?既然都有藏寶圖了,他們弄這一遭是幹什麼?”
他倒是不懷疑蘇家的家底,就算是明面上交出去不少,以蘇老爺子的智慧,狡兔三窟那是本能,他是不可能真的給後代留下一個一窮二白的家底的。
而且,很有可能還留了其他後手。
“媳婦兒,你說這是姥爺交出去的,還是留給你的?
如果是交公的,為什麼會出現在個人手裡?
如果是留給你的,那為什麼你不知道,反而會落在别人手裡?”
簡單也在努力的翻找原主的記憶,但是确實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,還是很疑惑,
“你看,和我說過的蘇家徽記是一模一樣的吧?我感覺我應該沒認錯。
他們既然拿到了蘇家的藏寶圖,那還有必要糾結我手裡還有沒有東西嗎?
難不成他們以為姥爺留給我的,比這個藏寶圖裡的寶藏更多?”
合上盒子,秦清淮猜測着,
“你說,有沒有可能是,即便是有圖,他們也沒有找到藏寶圖示意的位置,所以,才急了?”
“所以他們這麼大張旗鼓的,是為了找我,然後想跟着我找到寶藏?
可是他們怎麼就能确定,我就一定能找到呢?
那時候我也是個十多歲的學生啊,要是知道有寶藏,我還費勁巴力的下鄉去幹農活幹什麼?”
“或許,他們打的并不是這個主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