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口子對視一眼,
“嬸子,那就給我們煮兩碗。”
很快,兩碗馄饨端上來,攤主還貼心的多給拿了一個空碗,
“喝點熱乎的,也省的冷。”
小崽兒晃了晃小腳丫,冷不丁的來了一句,
“馄馄要幾個蛋蛋呀?”
攤主,“......”
攤主一臉不解的看向大人,試探着,
“馄饨裡不放雞蛋,這是清湯的,”
秦清淮,“......”
跟雞蛋幹上了。
“這馄饨一碗多少錢?”
“哦,五分,一碗五分,兩碗一毛。”
小崽兒扒拉着手指頭,她現在隻會查數,别的對她來說還算不明白,
“爸爸,幾個蛋蛋?”
蛋蛋......
“這一碗能換一個雞蛋,那兩碗,”
“兩個,這個也是兩個蛋蛋呀!那我要吃,要吃兩個蛋蛋。”
簡單敷衍着,
“行,吃吧,吃幾個都行,”
三歲孩子,兩個雞蛋能吃得下,換成兩大碗馄饨,那可真是鬧呢。
三個大馄饨下肚,剛吃了一肚子爆米花的小崽兒就嚷嚷着飽了,搖搖晃晃的往秦清淮身上倚,
“爸爸,肚肚要爆炸啦,米花花要出來啦!馄馄要出來啦!”
秦清淮哪能受得了這個,幾口吃完,牽着閨女在附近散步。
說是出來趕集,兩口子幾乎沒買什麼東西,都是小崽兒要的,半背簍的爆米花,是給哥哥的。
一包麻花,是給奶奶的。
幾串糖葫蘆,是給哥哥的。
一小包大塊糖,說是給舅舅,但是簡單覺得,估計都得進了她自己的肚子。
一包松子核桃,說給爺爺,秦清淮笑,
“也不知道爺爺的牙口能不能咬動。”
最後臨走,還買了兩個烤地瓜,剛消化一點的小肚子又被填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