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明天要接受那麼多人的矚目,不禁感到恐慌。
“放心吧,明天的你,會破繭重生!”
周輕羽摸了摸她腦袋,溫柔一笑。
白晝很快過去。
夜幕時分。
一個意想不到的人,悄悄來到柴房門前。
不是别人。
正是趙如淵。
“爹?”趙音希有些驚訝的望着敲門的人。
趙如淵走進屋來。
望着殘破的柴房,簡陋得不能再簡陋的卧室。
眼裡劃過深深的愧疚。
“周賢侄,聽說你早上打敗青陽了。”
趙如淵拍着周輕羽的肩膀。
他并沒有生氣自己的兒子被欺負,反而露出一縷欣慰,歎道:“是我看走眼了。”
“音希嫁給你,我就放心了。”
說着,掏出一個錦盒,裡面裝着千兩銀票,以及兩瓶微微泛黃的下級元氣液。
周輕羽目露詫異:“伯父?這是?”
趙如淵道:“音希是我女兒,她嫁人,怎能寒酸?”
“這些你明天帶着,就當是給我女兒的聘禮。”
“莫要讓人笑話她。”
周輕羽目露一絲欣慰。
總算趙如淵還有點良心。
趙音希卻紅了眼圈,輕聲道:“爹,這樣會給你添麻煩的。”
如果後娘知道,又會吵得他無法安甯。
趙如淵慚愧的握起了她的手,自責道:“爹沒用,讓你受了十幾年的罪,對不起你娘的臨終托付。”
“可是爹我......”
趙音希眼淚無聲落下,哽咽道:“爹别說了,女兒懂。”
“我們趙家要仰仗後娘的娘家,您身為家主,有許多無可奈何。”
“女兒不怨你。”
聽得女兒如此善解人意,趙如淵老目也濕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