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輕羽朝溫庭蕊努了努嘴:“剛才喊了我一聲好哥哥。”
“不能讓她白喊。”
“生息丹有幾瓶?”
馮遠山連忙又掏出了一瓶,道:“這一瓶本來是一位老朋友要的。”
“既然是周公子的師姐,那兩瓶都送給你好了。”
他一臉慈祥的,将兩瓶生息丹都塞進溫庭蕊的手中。
啊?
溫庭蕊趕緊推辭,道:“不不不,馮前輩,我怎麼受得起?”
她受寵若驚。
先且不提,馮大師何時待人如此客氣過。
兩瓶生息丹,是她能拿的嗎?
人家陳玄光排着隊,都一瓶沒有呢。
“讓你拿,你就拿着吧。”
周輕羽看了看所剩不多的集合時間,道:
“一些不太值錢的小玩意,你收了馮大師隻有高興的份。”
溫庭蕊渾身肌肉頓時一緊。
當着馮遠山的面,如此貶低他的靈丹?
便是尋常人,都會因此而不悅吧?
何況名聲在外的馮遠山?
此言,說是诋毀都不為過了。
盧厚丹也咂舌不已:“這家夥,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!”
“再是跟馮大師關系熟絡,都不能說這種話吧?”
陳玄光冷哼一聲:“自找罪受的家夥!”
他的父親跟馮遠山說話,都要字斟句酌。
以免話語中有得罪他的地方。
周輕羽可倒好,直接貼臉開大。
馮遠山再是有涵養,都非怒不可。
然而。
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。
馮遠山讪讪一笑,雖尴尬,卻沒有半點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