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竟然以為同性就不用提防。
殊不知,同性的你才是最大的危險。
“你要幹什麼!!!”她瘋狂亂動,要逃離你的桎梏。
此時的你像是地獄的惡魔,要将潔白無瑕的仙子拉下紅塵。
“當然是,幹,你。”
你在藥物的作用下更是瘋狂,沒一會兒她就遍布紅hen。
“不要,不要!求求你。”
她越是可憐巴巴地求你,你的雙眼就越猩紅。
理智的火焰越來越烈,直到把她也燃燒殆盡。
你的速度在昏暗的燈光下隻留下一道殘影,而她宛如破碎的提線木偶,任由你擺動。
三個小時後,她滿是縱橫交錯的hen迹。
這一幕,你的huo非但沒能消下去,反而俞演俞旺。
你的理智早就到達崩潰邊緣。
她像一朵被暴風雨捶打過的小白花,脆弱,不堪一擊,是你最喜歡的。
她啜泣着,生不如死般質問你: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!”
“做,AI。”你言簡意赅回答完,給她翻個身,又開始新的一輪攻勢。
她胡亂踢打,絲毫不顧及自己會受傷。
而你更不會收斂。
整整兩天兩夜。
你跟她在酒店房間,除了吃飯就是這件事情。
她着實讓你上頭,讓你看到她就忍不住。
到最後,她幾乎不能動彈。
這是你的第一次,也是她的第一次。
從前的你礙于面子隻能忍住自己,平時靠看文和片來緩解。
沒想到真刀實槍徹底釋放了你,這種滋味讓你不能忘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