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先皇指定的太傅,也是當今皇帝的男寵。
他折我傲骨,辱我親人,
逼我舍棄所有,甘願做他的男妃。
可最後,他手掌顫抖,茫然地看向我,
“太傅,為何我們回不到從前了?”
1.
臨晔是夜半時分來的。
通報的太監顧不得喚我,幹脆一腳踹到了我的身上,拎着我的衣裳就将我拖到了臨晔面前。
我狼狽地趴在地上,任由臨晔的視線居高臨下地投到我的身上。
“太傅,做臣還是做王妃,你可想明白了?”
我恭敬地調整着姿态,闆闆正正地向他叩首。
“臣,參見陛下。”
這般表态不出所料地激怒了臨晔。
他猛然鉗住了我,将我丢到了榻上。
“太傅,你現在,可還配得起風光霁月四個字?”
我閉上眼睛,咬緊着不願發出聲音。
風光霁月,那是先皇對我的評價。
說完後,先皇就将我指給了臨晔做先生。
那時的他,因着常年不受重視,很是孤僻。
我足足用了半年,才終于将他的戒備消除。又用了五年時間,将他推上了太子之位。
我一直以他為自己此生的榮耀,可他當上皇帝的第一道旨意,就是将我囚禁宮中,做了他的玩物。
臨晔不滿于我的走神,張口在我的肩胛處咬下,逼出我一聲痛呼才肯罷休。
“太傅,你是我的,永遠都是。”
臨晔走時,玩味地盯着我,似乎在思考怎樣将我的自尊徹底擊碎。
“今兒是十五,别忘了去給皇後請安。”
我麻木地撐起身體,肩頭的傷口落了血,泛着絲絲縷縷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