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開的三年裡,他們經曆了許多九死一生的時刻。
直至他們透過時光的縫隙,把自己埋進日思夜想的地方,才終于有了活着的實感。
“殿下……”沈悉忽然抱住我,眼角有些濕潤,“這一切都好像夢一樣。”
對我來說又何嘗不是。
沈悉看起來像是累極了,我到底還是心軟,無法真的狠下心對他們不理不睬,捧起他的臉頰溫聲哄他道:“沈悉,這不是夢。”
沈悉看着我的眼睛,他安靜下來,與我對視着,要不是沈辭還在作亂,我一定會溺斃在他的眼睛裡。
沈辭忽然用一塊黑布蒙上我的眼睛,“殿下猜猜看,現在正在……的人是誰。”
我怎麼可能猜得出來!
我想要解下那塊黑布,雙手的手腕卻被人用力攥住。
他們不允許我掙紮,要我一心一意去猜。
我罵他們不是人,哭啞了嗓子,卻沒有得到半分憐惜。
直到我妥協,配合他們玩起了這過于荒唐的遊戲,他們才溫柔了些。
這對雙生子不僅生得郎豔獨絕,就連也是舉世無雙。
天邊亮起時,我總算蒙對一次。
可他們并沒有就此放過我。
在我暈過去一次後,沈悉忽然問:“殿下會不會後悔救了我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