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院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。
我正想着第一個來看我的會是誰,病房的門被人暴力推開。
來的是陸天祁,和跟在他後邊的吳文雪。
「你命可真大,汽車竟然都撞不死你。」
陸天祁聲音森冷,語氣陰毒,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這話暴露了什麼。
吳文雪上前拉了陸天祁一把,
「我是天祁的母親,你就是江徹吧,聽天祁提起過你,我們聊聊吧。」
這是自她抛棄我後,我與吳文雪第一次見面。
吳文雪走後,我爸給我改了名字,所以她完全沒有認出我來,恐怕她早就忘記了我的存在。
她說話的語氣中帶着疏離冷漠和上位者對小人物的笃定拿捏。
「聽說你和晚晚走的很近,你要知道你和她之間跨着好幾個層級」
「年輕人或許會圖個一時新鮮,但戀愛和結婚可不是一回事。」
「以你的出身和家世能給她帶來什麼呢。」
「對不起我忘了,你是孤兒。」
吳文雪的語氣中有毫不掩飾的刻薄。
你和她沒有任何可能,我勸你早點認清現實,不要心生妄想。」
她拿出一張卡,遞給我,
「卡裡有三百萬,你拿着,以後不要再與林晚聯系。」
三百萬,好大方,當初她抛棄還未滿周歲的我,也不過扔給我爸一百萬草草打發。
如今為了幫陸天祁奪回所愛,竟大方的給了當初的三倍。
他明知道自己的兒子殺人未遂,也要替他遮掩。
好偉大的母親,但不是我的母親。
如果說當初我對這個生母還抱着些許的期待,那麼如今剩的隻有恨。
我沒有接那張銀行卡,隻冷着臉一言不發。
陸天祁按捺不住,聲音陰沉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