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,手機又響了。
我看了眼手機屏幕,上面顯示着傅硯禮的來電提醒。
「喂!」
他上來就是質問的語氣:「你去哪裡了?給你打了這麼多電話也不接,公司那邊說你請了一個月的假。」
「我去哪裡和你有什麼關系,你别忘了咱們已經分手了。」
傅硯禮不以為意,反而還笑了出來:「你不就是因為我給林疏月辦了一場婚禮才和我鬧脾氣嗎?我也給你辦一場,你應該收到信息和電話了吧,你看看喜歡什麼樣的婚紗和現場,直接和他們說,他們會給你安排好的。」
我感到無語:「你是不是有病!」
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,但我也能夠想象到傅硯禮聽到我這句話時候的表情。
「姜棠!你因為婚禮鬧脾氣,我現在答應給你補辦一場婚禮,你還想怎樣?鬧脾氣沒夠了是吧!我可告訴你機會隻有這一次,你要是不想結婚,就一輩子都别結婚了!」
傅硯禮永遠都是這樣,隻要他給你個台階,你如果不及時接住,那就一定是你的錯。
「你個神經病,我們已經分手了,别給我打電話了,你願意和誰結婚就和誰結婚。」
傅硯禮在手機那頭一直說了三個好字!
「姜棠,我給你機會了,這是你自己拒絕的,你可别後悔。」
有病!
秦儲換好衣服:「傅硯禮的電話?」
我吸了口氣:「嗯,他以為我生氣是因一場婚禮,所以想着也要給我辦一場,我當初是怎麼瞎了眼看上這個男人的。」
秦儲笑了笑,沒接話。
接下來的一個月。
我們去冰島看了神秘的藍冰洞。
在土耳其坐了熱氣球。
6
回國那天,宋宋約我出去。
我用遮瑕撲了好幾層都蓋不住鎖骨處的痕迹。
隻能從衣櫃裡找了條絲巾系在脖子上。
她剛坐下,就猛灌了兩杯酒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