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則他們去了也沒辦法,隻能任由他這樣做。
傅硯禮到第二天晚上才登頂。
他也因為體力不支暈過去,被醫生擡了下去。
我接到傅伯母的電話時,正和我媽在一起敲定婚禮細節。
「伯母。」
「棠棠啊,伯母真的沒有臉來找你,但是硯禮現在就想見你一面,我們誰說話都不行。」
我媽示意我把電話給她:
「楠竹啊!我閨女現在要結婚了,去見你兒子怕是不太方便,要不這樣吧,我讓我女婿去跑一趟,他們之前都認識,又是好兄弟,說不定就能管用。」
傅伯母歎了口氣:「唉……要是秦儲那孩子來了,估計更能刺激到他,還是算了吧。」
「不會的,古人雲,以毒攻毒,就這麼說定了啊,我一會就讓秦儲過去。」
醫院裡,我在病房外面等着。
傅硯禮見到秦儲,那是仇人相見,分外眼紅。
「秦儲,我沒想到竟然被你算計了,從第一個女明星開始,我就走進你設的局裡,再也出不去了。」
「你自己管不住那一畝三分地,能怪誰?」
外面的栀子花開了。
我出去轉了一圈,沒聽他們接下來的談話内容。
12
不知道秦儲和他說了什麼。
接下來的幾天,傅硯禮倒是沒有出現在我面前。
倒是見了幾次面的林疏月:
「姐姐,我能和你聊聊嗎?」
她說話的時候一直低着頭,聲音很小。
很難把她和雇水軍在公司官方号下面罵我的人聯想到一起。
林疏月低着頭,手指不停地纏在一起,許久都沒有說話,就在我等不了要起身離開的時候,她才開口:「我懷孕了。」
我喝了口咖啡接話:「林小姐來找我是什麼意思呢?你肚子裡的孩子總不會是我的吧?」
林疏月目瞪口呆地擡起頭:「孩子是傅總的,可是他不想要這個孩子,你能不能幫我去勸勸他,我可以什麼都不要,我也可以把他之前送給我的東西全部都還回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