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光着腳跑過來,就隻是為了給她道個歉?”
“沫沫,你和她有什麼可道歉的。她一個成人連自己都照顧不好,還能怪誰?”
“快去穿鞋子,特殊時期别着涼。”
溫柔細語的嗓音刺激着我,我挂斷了電話。
腦海中被勾起曾經的畫面。
同樣是生理期,林青恒為了對台詞。
把我一次次拉下水,又一次次把我救上岸。
當晚我高燒不退,他給我遞了一顆藥。
“你先吃着,沫沫要去醫院沒人陪。“
直到現在,他都不知道那顆藥早就過期了。
我緊握的雙手突然松開。
點開托妮的頭像發送消息:
“之前你的提議,我同意了。希望沒有很晚。“
對方幾乎是秒回:
“你終于想通了!我馬上就去安排。”
第二天一早,我就跑去公司。
“你說什麼?為什麼要賣掉所有股份?”助理瞪大雙眼。
“那這樣你就沒話語權了,甚至可能當不了林青恒的經紀人。”
從我息影轉行成為經紀人為止,我服務過的藝人從頭到尾都隻有林青恒一個。
長到連我自己都覺得理所當然。
“不做了。”
“交接完工作,我就離開。”
忽略助理驚訝的眼神,我推開辦公室的門。
突然接到熟悉的記者來電。
“不好啦,你家藝人要爆大瓜啦,快到古月酒店。”
我深吸一口氣,礙于自己目前的身份。
打車去了古月酒店。
林青恒盡然光天化日之下和沈沫去酒店開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