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不曾有過任何親密。
謝沉舟被她的态度惹惱，卻又無話可說。
「聊完了，約翰想進軍華國的智能家居領域，他準備和謝氏沈氏合作，你要為姜氏謀一分利嗎？」
姜黎煙啞然:「怎麼把這些事情告訴我了？」
不等謝沉舟回答，姜黎煙輕聲拒絕:「不了，國外市場還需要我，這件事情我就不參與了。」
她心中明白，約翰要是想和姜氏合作，早在謝沉舟出現前就會主動和她提起這件事情，沒提就代表約翰并不看好姜氏。
謝沉舟有些失望:「好。」
「你們剛才在聊什麼？」
姜黎煙看向沈聞臨:「在聊怎麼這麼巧，你們兩個都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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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談生意。」
謝沉舟笑笑:「是嗎？遊手好閑的沈二少也會操心沈氏的生意場嗎？」
沈聞臨瞪了他一眼:「關你屁事，什麼生意還需要謝總親自談，總不能是為了……」
「别吵了，」姜黎煙打斷，「先去吃飯嗎？我最近發現了一家很不錯的中餐廳。」
她開口，兩個男人乖巧應聲。
三個人沉默地吃完一頓飯，姜黎煙起身道别:「公司還有事情，我先走了。」
謝沉舟也跟着起身:「要我送你嗎？」
姜黎煙拒絕:「不了，我助理來了。」
這次見面，她始終對兩人保持客氣有度，謝沉舟心裡明白，有些事情他真的無法強求。
他站在門口，目送姜黎煙坐上車離開。
「後悔嗎？」沈聞臨問。
謝沉舟反問:「你呢？」
答案自然是後悔了。
一個後悔醒悟太晚，一個後悔不夠勇敢。
接下來幾年，姜黎煙忙着和外國企業打好關系，調查外國市場對手工制品的意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