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一行人,去到了郊外。
剛放好凳子,葉英華挽起袖子,當即就要去刷鍋,回來生火做飯。
可她的手剛碰到樹枝,就被鐘文書伸手拉住。
“英華,你的手本來就有傷!”
“而且,你的手是拿手術刀的,要救死扶傷,怎麼能做這些糙活!”
說着,鐘文書一把将鍋奪了過來,扔到了姜景之的懷裡。
“景之,你去!”
他簡單的四個字,卻已經把姜景之和葉英華區分得很清楚。
姜景之,她就注定是伺候人的!
姜景之輕歎了口氣,拎着鍋站起身朝着不遠處的小溪走去。
冬日的河水很是刺骨,她剛一碰到,就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。
手上那熟悉的痛意,讓她想到了在農場,被人推下水的日子。
若不是鐘文書及時救她上來,她怕不是早已沒了命。
姜景之緊咬着唇瓣,閉了閉眼睛,伸手拿起鍋,正準備下水的時候,手上的鍋突然被人拽走。
她驚訝地轉過頭,卻看到霍海明正面無表情的刷着鍋。
冰冷的湖水已經将他的手凍紅。
但他卻仿佛沒有感覺一般,将鍋刷好後,他又随手打了桶水,沉默地朝着營地的方向走去。
姜景之輕咬着唇瓣,趕忙跟上他的腳步。
可他們兩人剛走到營地附近,就聽到了一陣歡笑聲。
見姜景之回來,葉英華匆忙從鐘文書的身邊站起來,局促地捏着衣擺。
“姜同志,你别誤會啊,我和鐘文書就是聊起我們在部隊的趣事而已。”
葉英華擡眼望向鐘文書,裡面滿是愛意與歡喜。
姜景之看得很清楚。
她面色平靜地從葉英華面前走過。
“沒什麼,你們兩人坐在一起,看着很般配。”